子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知道一些人的生老病死,這個殺人犯就要這個孩子幫自己找到即將遇難的人,然後,看著他們死,再將殺死他們的那些會唱戲伴樂之人招入戲班子。以此控制那些人。”

“後來啊,這個戲班子紅了,裡面的角兒也紅了,給這個戲班子帶來了經濟效益。這個殺人犯就搖身一變成了班子的老闆,帶著這些身背命案的人走南闖北,幹起了生計活。”

指著小娟的舌頭,林寒挑眉,“那個成了老闆的殺人犯讓這條舌頭不許亂說話,可能用了齷齪的方法控制了這條舌頭,讓這條舌頭只聽命於他,又害怕他。。。。。。”

小娟驚恐起身,掙脫開林寒的手,捂著耳朵,擺出不要聽的姿勢。

“小娟,怎麼了?”看到了兩人的不對勁兒,一直觀察著所有人的老吳衝來,將小娟護在身後,轉看林寒,“夫人,這丫頭從小受了驚嚇,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夫人見諒。”

林寒笑著起身,“是我的錯,本想給她講個有趣的故事,沒想到,竟然嚇到了她。”

“這孩子膽小,讓夫人受驚了。”

“不妨事。”林寒略過老吳,看依然捂著耳朵的人,“小娟,這個故事的結局我突然想起來了,最後,那個特別的孩子,看到了同樣特別的人,選擇讓她幫助自己,從而,獲得了想要的生活。”

老吳垂目,不知道她們聊了些什麼,賠笑道:“夫人,我先帶這孩子離開。”

林寒點點頭,看著兩人從面前走過。

坐在小娟偷偷看戲的位置,林寒也掀起了後臺的簾子。戲臺上的碧兒演的正歡,卻是隻有一副背影。倒是演柳夢梅的‘大官生’湯真,格外顯眼。

林寒驚覺。

看來,這個位置是小娟做夢的好地方。

從這個位置看戲臺,猶如自己和‘大官生’一起演戲一般,那個閨門旦的背影就是‘小娟’的背影,她,將自己和‘大官生’連在了一起。

而曾經的‘大官生’就是‘徐璋’。

如尋南墨所想,這個‘不語舌’真的喜歡‘徐璋’。

正要放下簾子,林寒的餘光裡是吹笛伴奏的一人。四十多歲的模樣,帶著唱戲時專用的‘八角帽’,深黑色。

崑曲班子,這樣打扮的一個人。

他手中,是一支用了數年之久的笛子,音調隨著歲月的薰陶日漸婉轉,倒不走音。他吹奏的格外認真,像是一場獨奏的表演,或者,在說一個故事。

那個笛子像是牛角所制,分明不是尋南墨拿著的那支‘咒笛’。

攜帶咒笛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選擇偷取古金菩提子,無非是想要那東西起死回生的力量,所以,他要麼是將死之人,要麼他身邊有將死之人。

這個使用牛角笛的人,還不到暮夕之年,難道,得了絕症?

咒笛。崑曲。

咒笛與崑曲。

到底,有什麼聯絡?難道,是他們所有人分析的方向有問題?

尋南墨手中的笛子,或許真的出現在戲班子過,然而,並不一定是這個戲班子嗎?

想到這裡,林寒從後臺跑出。

第8章 。13【咒笛與崑曲6】

程阿婆家的廚房內,老吳不知在訓斥小娟什麼,屋內傳出哭聲。

氣憤的老吳走出屋門,甩袖離開,目標方向,是開始散場的戲臺子和今日的收益問題。

林寒穿著黑斗篷走來,手裡捏著徐璋的照片。

推門,她戴上了帽子,小娟並不能看到她。

以為是風推動了房門,小娟並沒有在意,身子縮在角落,低泣。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