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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的仇視社會分子把她推到地鐵列車前致殘的。她就是“影子女士”,在她腦子裡隱藏著兇暴的“另一個人”。這個隱藏的女人,殘暴和狡猾的黛塔·沃克,被槍俠拉入中世界時,決心把羅蘭和埃蒂都幹掉。
儘管只有埃蒂和奧黛塔兩人,羅蘭仍然覺得自己已經把三個人拉入了中世界,因為奧黛塔有雙重人格。不過當黛塔和奧黛塔合而為一成為蘇珊娜的時候(這主要歸功於埃蒂·迪恩的愛和勇氣),槍俠就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了。除此之外,他還在想別的事情:他滿腦子都是傑克,併為此痛苦不堪,那個男孩在死時講到其他世界。
《荒原》,副題為“救贖”,開端是一個悖論:對羅蘭而言,傑克看起來既活著又死了。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期的紐約,傑克·錢伯斯也被同樣的問題所困擾:自己活著還是死了?他是誰?殺掉一頭叫米爾(害怕它的老人們這麼叫)或者沙迪克(製造出它來的中土先人這麼叫)的巨熊後,羅蘭、埃蒂和蘇珊娜回溯這隻野獸的蹤跡,並發現了這種馬圖林人以為是沙迪克,塔特勒人以為是熊的動物的出沒路線。原來曾有六隻這樣的動物,在標誌著中世界邊界的十二個入口之間奔跑。在這些動物相交之處,在羅蘭的世界(也是所有的世界)的中央,聳立著黑暗塔,所有空間和時間的核心。
到如今,埃蒂和蘇珊娜在羅蘭的世界裡已不再是囚犯。沐浴在愛河中的他們自己也走上了槍俠的道路,這時他們已經完全參與到這場探險之中,並追隨著羅蘭,這個最後的塞普先生(死亡售賣人),沿著沙迪克的蹤跡,馬圖林的道路。
在光束的路徑不遠處的一個通話石圈中,時間被修補過,悖論終止了,而真正的第三人被拖了出來。傑克在一個危險的儀式結束時重新進入中世界,那裡的四個人——傑克、埃蒂、蘇珊娜和羅蘭——全都記得自己父親的臉並體面地洗清了罪責。不久以後,四重奏變成了五重奏,因為傑克救了一隻貉獺。貉獺看上去像是獾、浣熊和狗的結合體,語言能力有限。傑克把他的新朋友叫做奧伊。
朝覲者之路把他們帶往剌德城,那裡兩個古老的幫派的倖存者之間繼續著曠日持久的衝突。到達這座城市之前,在河岔口小鎮,他們遇到幾個遠古年代的古老倖存者。他們認出羅蘭是世界轉換之前的往日時光的一個倖存同伴,滿懷敬意地接待了他和他的同伴們。老人們還告訴他們有一種單軌火車或許仍可從剌德駛入荒原,沿著光束的路徑,朝向黑暗塔。
傑克被這一訊息嚇壞了,但並不感到意外,從紐約被拉來之前,他從一家書店弄到兩本書,書店主人叫凱文·塔爾,一個發人深思的名字。一本書滿是謎語,而謎底已被撕掉。另一本書叫《小火車查理》,講述了一個與中世界隱隱有所呼應的兒童故事。而“查”這個字在羅蘭成長的地方薊犁的高等語中意思是死。
泰力莎姑母,河岔口的女族長,給羅蘭一個銀十字架讓他戴上,然後旅行者們上路了。在穿越橫跨寄河的殘橋時,傑克被一個叫蓋舍的垂死(而且極端危險)的逃犯綁架。蓋舍把自己的年輕囚犯帶到地下的滴答老人那裡,這人據稱為戈嫘人的最後一個首領。
在羅蘭和奧伊尋找傑克之際,埃蒂和蘇珊娜發現了剌德的搖籃,單軌火車布萊因在那裡甦醒。布萊因是剌德城下面龐大計算機系統的最後一個地上工具,而布萊因只剩下一樣興趣:猜謎。它允諾帶旅行者到單軌火車的終點站……只要他們能出一道它猜不出的謎語。否則,布萊因說,他們的旅程就會以死亡告終:殺人樹。
羅蘭救出傑克,留下快要死去的滴答老人。然而安德魯·奎克沒有死。眼睛半瞎,遭毀容後面目醜陋的他被一個自稱理查德·範寧的男人救下。可是,範寧還稱自己為永生的陌生人,一個羅蘭曾被警告要小心的魔鬼。
朝聖者從行將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