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互相劈砍中特別容易捲曲或崩出缺口,除去少數罕見的神兵利刃,大多數武器都必須在惡戰過後收回打磨。

若是強行讓士卒拿著滿是缺口的武器繼續戰鬥,那戰力下降絕不是一兩層的問題,捲刃的刀甚至與木棍沒什麼區別,叮叮噹噹敲上幾十下,人家可能屁事都沒有,然後眼睛一花,自己給躺了……

與此同時,李邈和翟進也帶著十萬大軍順利進駐西邊的新城縣,也不知遼國主將兀顏光是接到了耶律大石的命令,亦或者是他自己做主,總之是放棄了新城縣,集中兵力退守西城北方几十里外的岐溝關。

這岐溝關是處戰略要地,儘管比不上益津關等雄關要塞,但也是處險地,往西是遼國易州,往北就是涿州,新城縣的李邈和翟進不管是攻打涿州,亦或者是西進易州,那都要先打岐溝關,但岐溝關地勢極其險要,易守難攻,李邈沒敢擅自進兵,只是派人把訊息傳到了趙不凡手中。

這時候正好是趙不凡圍困遼國孤寨的第八天,他在深思熟慮過後,讓李邈也暫時按兵不動,等著他拔掉遼國孤寨再說,而這時候的遼國孤寨也陷入絕地,斷水斷糧,孤立無援。

梁山軍和水滸軍的眾多將領紛紛請戰,希望再度發起攻打,但無不是被趙不凡拒絕,他現在是打定主意,對方不突圍,他就不進攻,他就不信這麼一個困在絕地的大寨能熬太久。

第十二天的時候,遼國人似乎堅持不下去了,派出不少斥候遠遠觀察,似乎在尋找薄弱的地方。

趙不凡心知他們已經有突圍的打算,嚴令各部兵馬加強守備,同時也漸漸放下心來。

事實上他也擔心對方拖太久,畢竟戰局千變萬化,幾萬大軍被拖在這裡,他也遠不如看起來那麼輕鬆,可做夢也沒想到的是,他上午才剛剛鬆口氣,下午的時候就突然有哨騎來報,說是盧俊義率領五虎騎兵回來了。

這個訊息可是把他給震得有些發懵,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按照早前的計劃,五虎騎兵可是要跟著折彥質作為奇兵存在,這突然趕回東路戰場算是怎麼回事?

思來想去,他怎麼也沒弄明白其中緣由,等著五虎騎兵在傍晚時分順利抵達大營,他立刻就把盧俊義和林沖給秘密叫到自己的軍帳,急聲詢問:“二師傅,林沖大哥,你們怎麼回來了,折彥質難道沒有轉達我的命令?”

兩人的眼神明顯比他還疑惑,彼此對視一眼,盧俊義又回頭看看帳外,這才壓低聲音說:“折將軍只說讓我們儘快返回,不曾說過有什麼命令。”

趙不凡的神色變了。

時遷和戴宗沒有把信送到?

折彥質抗命?

悶悶地想了片刻,他再度問道:“那你們可曾看到過時遷來到軍中?”

林沖立刻點頭:“我看到過時遷兄弟,他和戴宗似乎是給折將軍送信,當時還歇息了一夜,第二天離開。”

“這可就怪了,折彥質竟然抗命不尊?”趙不凡緊皺著眉頭,這局面可是把他給難住了,搞不明白折彥質這是什麼意思,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這時候盧俊義似乎想起什麼,突然插話道:“折彥質雖說沒有給我們傳達命令,但分別時曾讓我們轉達一句話!”

趙不凡猛然看了過去。

“什麼話?”

盧俊義回道:“原話是五虎騎兵太顯眼,騎兵也不適合走小路!”

趙不凡一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心裡暗暗慶幸:我這真是差點犯下大錯,遼國人把我盯得這麼緊,怎麼會不關注我的嫡系兵馬,若是五虎騎兵死活不出現在正面戰場,耶律大石肯定會懷疑,從而增加那支奇兵的暴露風險,而且這支奇兵最重要的就是隱匿行跡,五虎騎兵難道把馬都給扔了?

幸好折彥質這傢伙是帶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