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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在這兒,趕緊先叫人倒上杯水,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慢慢說,不要急。”
此刻高淳哪兒還淡定的起來啊,他長喘了一口粗氣,“李玉叫人給抓起來了。”
張明長詫異,“抓哪兒去了?誰抓的?”
高淳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今天早上的事,我和李玉剛從客棧出來,本來想去買套新的硯臺,結果剛出了客棧沒多一會兒,忽然衝出來幾個人,就問誰是‘李玉’,李玉答應了一聲,那些人就拿出個麻袋往他頭上一套,就給抓了走了。”
京城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前來應考的舉子國家都是特別保護的,一般絕不會出現這種被綁架的事。
張明長道:“你可找巡防營了?沒說什麼嗎?”
高淳一直驚魂未定,此刻才面色稍微和緩了些,他嘆口氣,“當然找了,出了事就找的巡防營,只是那幾個人都是蒙著臉,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巡防營也沒辦法找到人。這明天就要進考場了,此時再找不到他,這一場他又沒戲,就得再等三年了。”他說著又道:“張兄,我也是沒辦法才求到你這兒,四處打聽你的住所,找了大半天才找了。張兄,你得救命啊,救救李玉。”
張明長頓時面沉似水,出了這樣的事,該如何是好呢?
這會兒郭文鶯從外面走進來,她被人吵得也睡不了,索性起來,便聽到高淳的哭訴。
她道:“此事倒也不難,叫巡防營連夜搜人,未必在天亮之前找到就是了。”
張明長嘆氣,“那巡防營也不是好調動的,一個舉子丟了這在他們眼裡也不是什麼大事,誰會全城搜查啊?”
郭文鶯也知道他說的意思,只是這事關係到一個舉子的前程,也不能等閒視之。
她道:“你私下去求求姜斌就是,他既然把那事瞞了下來,就趁機拉他下水就是了,他不敢不聽的。”
這是妥妥的威脅了!
再者有郭文鶯的話,姜斌也不敢不聽,只是這事未免出的蹊蹺,怎麼就好好的把人丟了呢?
她問高淳,“李玉可是與人結了仇了嗎?”
高淳搖頭,“沒有啊,李玉的性格很少與人相爭的,何況咱們新近才到京城,還沒一個月,每天都是在客棧溫習功課,都不怎麼出門的。就那日去玉軒樓跟你們遇上,就再也沒出過門了。”
張明長皺眉,這事就更不對了,既然沒得罪人,又怎麼會有人隨便抓李玉了?
他道:“你確定沒遇上別的什麼人嗎?”
第六百五十九章 考試
高淳想了想,“也不是沒遇上,我們出來玉軒樓的時候碰上那個最後比賽贏了的四川小子,他口出狂言,說有自己一人在,京城便無人敢與他對對。他攔著路咱們也走不了,李玉一時氣惱,就給他出了個絕對,那小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最後灰溜溜的走了。”
他說著一拍大腿,“莫非是那個四川人使壞,因氣不過李玉讓他下不來臺,所以收買人把他給抓起來了嗎?”
張明長點頭,“許是如此吧。”不然誰會抓一個舉子?
郭文鶯卻道:“我瞧著這事怕是沒那麼簡單,若只是個人恩怨倒還好些,牽扯到別的就麻煩了。”她說著又問高淳,“那個四川人住哪個客棧你可知道?”
“知道啊,就住我們同一個客棧離得不遠,不過當天晚上那四川人就離開了,約莫是覺得丟人,不敢跟咱們碰面。”
郭文鶯想起那日在玉軒樓最後三場比賽結束共選出了三個魁首,一個河北人,一個閩浙人,還有那個四川人。四川人的詩做得好,閩浙人的道德文章寫得好,對對子則是河北人佔了優勢。
若這幾人都沒事也罷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