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皇上後宮人數實在少的可憐,便置了幾個座位給六局一正的主官。

郭文鶯隨著幾個主官上了高臺,因為資歷淺,她排在了最末的位置,腳底下便是碧波湖面。

過了一會兒,水戲開始了。

今天的水戲是專門從江南過來的水戲班子,唱的也是江南方言的地方小曲,咿咿呀呀的根本聽不懂。只看了一會兒便覺興致大減。

太后是南方人,最喜歡這種南方曲調,倒是看得頗有樂趣,不時叫人看賞。

郭文鶯坐了一會兒,忽覺腸胃不舒服,便跟太后回稟一聲。

太后正看得也沒空理她,只隨意擺了擺手。

郭文鶯起身告退,到了園中尋了一處茅廁,蹲了好一會兒。

等都洩了出來,她正要出來,忽聽外面有人說話,離得遠些,聽不到在說什麼,但兩人聲音卻甚是耳熟,而且兩人言辭激烈,倒像是在爭吵。

她心中納悶,忙繫了衣裙出來,可卻並沒看到有人。

這麼片刻莫不是已經走了?這本是件小事,她也沒再管,只沿著聽雨湖往回走。

正走著,忽瞧見前面路唯新帶著幾個錦衣衛過來,看見她揚起一臉笑。

郭文鶯對他微微點頭示意,她本以為他與她擦臉而過便算了,沒想到路唯新居然站住,也不管身後錦衣衛,拉著她到旁邊花叢去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抓賊

他這人惡趣味一堆堆的,每次都非要搞出個偷情樣,鬼鬼祟祟不說,還要敲窗戶做暗號。三聲是問她睡了沒有,四聲是讓她放人進來,五聲是說他等不及了,還有六聲,七聲,都編了一堆名堂。

郭文鶯無奈的走到窗前,開啟窗戶,果然見封敬亭翻著窗戶進來。

一見她便緊緊摟住,“嬌嬌,爺想死你了。”

郭文鶯忍不住翻了白眼,這人還玩上癮了,尤記得那些登徒子與佳人私會的時候,第一句似乎都是這句。而且她是真不喜歡被他喊嬌嬌,每回都讓她想起鍾懷,也不知他是不是跟鍾懷學的。

這會兒時候還有些早,院子裡雖然除了紅香和鳶兒沒住別人,但這個時候她們多半還沒睡。

她低聲道:“爺別鬧了,讓人聽了不好。”俯身把房裡的燈吹了,否則映著窗紙便是兩個人影,一眼便能看出。

封敬亭立刻笑起來,“爺的嬌嬌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郭文鶯身上那特有的幽香又在鼻翼間盤旋縈繞時,遠遠沒有飽足的慾念又開始直往下衝,立刻抱起懷中的人兒,反身便是按到了床榻之上。

郭文鶯微微地“呀”了一下,藉著窗外透過來的月光看清了他眼底的慾念,心知這是個無法無天的,若是一意的胡鬧起來可不會顧了別人,一時情急低語道:“皇上,這會兒時候尚早,別鬧出動靜,再驚動了人。”

封敬亭卻是手腳麻利地褪下了她裙下的綢褲,調笑道:“驚動了又如何,朕還怕被人看見嗎?”嘴裡說著,已湊將過去對她親吻異常的溫柔,含著那段丁香小舌一陣吮食。

郭文鶯被他吻得喘不過起來,直覺得皇帝陛下下面的手腳也開始不大老實起來。頓時羞惱困窘了起來,他還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眼看明日就是他的壽誕,宮中戒備森嚴,真要有人叫嚷驚動了侍衛,他面上很好看嗎?

封敬亭卻是個不管不顧的,嚐了滿口的香津,更是急不可耐,看她居然還要掙扎,便是抽下了腰帶,將那兩隻小手纏在了一處又系在了床側的木條上。

隨即扯開了她腰間的束帶,看著這佳人只著貼身的小肚兜,一身細膩皮肉橫躺在床上,因剛洗過澡,頭上髮簪都摘了下來,只用了一段軟巾包了頭髮。雖是房中漆黑看不太清,卻依稀覺得她烏黑的鬢角髮絲蓬亂的樣兒,很是演繹出了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