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坐我們大秦的兵閣閣主,過些天是不是要成了我大秦的帝王?”

咄咄逼人,字字如劍,這兵閣閣主伶牙俐齒。

秦楓莞爾一笑,墨子初站幸災樂禍的看著秦嵐。

牧王摸著秦道明的小腦袋,對於李信說的不感興趣。

就連靖安王也沒有生氣,他也想聽聽後面能什麼。

反倒是秦嵐被氣笑了,看著閣主李信問到:

“以您老人家的意思,我如何才能立足於這大秦?如何才能勝任這兵閣閣主?”

李信鼻子輕哼一聲,看著場間的各位。

一位是大秦帝王,一位是與他平起平坐的三軍統領。

一位是賢德慣稱的牧王,還有一位是大秦一等一的高手。

幾位今天剛好都在,接下來要說的,這幾位都有資格評論。

“如果你有我大秦第一宗主,銀龍郡主一半的功績,我便也無話可說。”

說完,他環視了一下幾位的神情,很明顯,幾位都認真的看著他。

秦嵐一挑眉,已經猜到李信為何要提一個死去的人。

一來,靖安王在乎。

比起遠房外甥女,當然沒有自己的女兒親。

二來,大秦第一宗主是魂武大帝親封。

三來,他知道秦嵐不可能在大秦。

說出這樣的話,無非是想給在座的幾位有個比較,孰輕孰重,自然明朗。

果然,李信接著說到:

“我大秦第一宗主秦嵐,一人在鴻蒙劍陣,獨戰神宗閣十大長老和少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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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氣魄,那樣的事蹟,生為大秦人,哪一個不為之叫好?”

“老夫自認是沒有那樣的魄力,只能守在大秦的兵閣裡為國分憂。

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有半日偷閒。

而今日,我大秦帝王卻要將這等重要位置,讓一個對大秦無任何貢獻的選房外甥女擔任,屬老夫萬萬不能答應!”

說完後又跪了下去,這是將難題拋給了魂武大帝。

魂武大帝故作細想的樣子,然後問到:

“諸位以為,兵閣閣主的提議如何?”

靖安王嘆了口氣,牧王笑而不語,墨子初更是笑眼眉開。

“既然李老認定,你就是兵閣閣主,我也不好推辭,你就勉為其難勝任。”

當然,秦楓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對著秦嵐說的。

秦嵐跪下領旨。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李閣主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外甥女怎麼就成了銀龍郡主?

“為了不讓江湖中人窺視神尺,銀龍郡主只能易容成這樣。

對外是遠房外甥女,可即便是這樣,江湖中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她的行蹤。”

墨子初扶起李閣主,一字一句認真的說著。

李信看著秦嵐,老臉一紅,羞愧難當。

剛才大放厥詞的勇氣,也不知道哪裡去了,跪了下去趕緊賠罪。

“恕老朽眼拙,沒能認出銀龍郡主,老朽慚愧吶。

魂武大帝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拔你。

有大臣提醒我,你的身份不一般,不可能單單只是一個遠房外甥女。

即便這樣,老朽還是要來探個究竟,畢竟兵閣閣主的位置是重中之重,還望靖安王和銀龍郡主海涵!”

秦嵐扶起李老閣主,在她心裡,誰做閣主都無所謂。

只是,現在危難時期,她要剷除九黎的埋藏在大秦的屍寵,就必須要有足夠的權威去動搖其根本。

如果只是小小的驃騎營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