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看不出真假,逸參命人拿一個玉盤過來,自己先跪下,禱道:“臣逸參與三十三王共驗國寶,若此寶為真,臣死罪。”

“恕你無罪。”戰天風袖子一揮:“儘管驗吧。”

壺七公很看不得戰天風的輕狂樣,暗哼一聲:“臭小子,呆會驗出假貨,到看是他無罪還是你有罪。”

一個侍從拿了祭文,另一個取火點燃,逸參親手捧了玉盤在下面接著,眾王在一邊圍成一圈觀看。

侍從直接燒那印文,異事出現,印文周邊的絲綢開始燃燒了,那印文卻是一點灼痕也沒有,最後寫著祭文的整塊絲綢燒得乾乾淨淨,就留下蓋著印文的那一小塊,跌落盤中。

“真的,是真的。”“國之重寶,火不能焚,果然如此。”眾王議論紛紛,逸參則是兩眼放光,高喝道:“火已驗過,國之重寶,火不能焚,再取水來。”

侍從取過兩盆水,逸參將印文放入一個盆中,又另取一塊絲綢,蓋了自己的西風王印,又讓另外幾王蓋了印在上面,然後放入水中,不一會兒,絲綢上他的西風之寶及另幾王寶印的印文均漸漸模糊,最終漫成一團,再不可辨認,而另一個盆裡那一小塊絲綢上面,傳國玉璽的印文卻始終清亮無比。

“國之重寶,水不能浸。”逸參嘶聲高叫,再命取一塊大大的厚布,將自己與眾王連盆一齊罩住,眾王眼前一黑,隨即一亮,那亮光來自盆中的印文,紫光閃閃,竟透過水麵射出尺許高的紫色毫芒。

“國之重寶,夜不能掩。”逸參再一次高呼,因為激動,聲音已有些暗啞,一把扯掉厚布,重整衣冠,對著戰天風拜倒,高聲道:“傳國玉璽為真,臣西風國之王請天子恕罪。”眾王一齊拜倒,包括宣固也跟著拜倒。

蘇晨跟著拜倒,心中驚喜無限:“他果然又創造了奇蹟,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莫非他本來就是天子,可他不是七喜王太子嗎?”

壺七公則是猛扯鬍子,拜倒在地,卻悄然抬頭,傳音道:“臭小子,老實交代,傳國玉璽怎麼到你手上的?”

“老狐狸不明白了。”戰天風偷笑,傳音過去,故意哼一聲:“什麼叫怎麼到我手上的,當然是我父皇傳我的啊,今天可以告訴你了,我的真名不叫戰天風,而是叫玄信。”

“放屁。”壺七公猛呸一口,戰天風的話他當然不信,但戰天風不說真話,一時間他也沒辦法。

眾王起來,宣固卻不敢起來,叩頭道:“臣誤信閹賊之言,罪該萬死。”

戰天風當然不信他只是受了騙,但這時也不能怎麼樣,只有裝出大度的樣子,道:“即是受騙於小人,罪不在你,起來吧。”

言振在一邊發抖,王寬卻仍在叫:“他真的不是十四皇子玄信,他是假的啊。”

馬齊大怒:“還敢誣陷天子,來人啊,拖下去嚴加審問。”

逸參卻一臉怒色道:“誣陷天子之人,罪該萬死,還要問什麼,拖下去,斬了。”

當下便有侍衛拖了王寬兩個下去斬了,祭天重新開始。

戰天風沒想到鬧了這一場,還要祭天,而且原有的儀式半點也不省,不由暗罵,一邊木偶一樣跟著亂轉,一邊想:“玩來玩去,玩成個真的了,不過也好,馬大哥聽說真傳國玉璽出來了,必定來找我,倒也免得我滿世界去找他。”

他還暗樂,不過很快就不樂了,回到宮中,先是壺七公逼問傳國玉璽的來歷,戰天風還想開玩笑,壺七公卻直撲到他面前,雙手掐著他脖子,惡狠狠的道:“臭小子,藏著傳國玉璽竟然不說,老夫你也敢玩,好大的膽子,今天你若不從實招來,老夫活剝了你。”

他這麼說,雖也有幾分玩笑的成份,但戰天風知道,自己瞞著傳國玉璽不說,壺七公確實也是有幾分惱,只得舉手投降道:“招招招,怕了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