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鳥又復活了過來,開始朝著這個已經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腦袋招呼。

一聲聲慘叫,令人不寒而慄,在廠房之中的人幾乎不約而同的都打了一個寒噤,實在是太過慘烈了。

等到這邪魁回到了廠房之中,這時候他的眼睛鼻子,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了,甚至兩隻眼睛都瞎了一隻。實在是氣慘得很,面部的鮮血就仿若是不要錢一般的直流而下,令所有的降頭師見到了都為之心緊。

畢竟降頭師的弱點就是血液,這血液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寶貴了,這蓋是因為他們的造血功能在他們接觸了降頭之後,就已經完全退化消失了。

邪魁心中簡直憤怒到了極點,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些怪鳥竟然沒有死!而且更為可恨的是,他們在知道了自己中毒的情況下,竟然還玩撞死這一招!

裝死!?這又有什麼人想象得到?這些看起來傻頭傻腦的怪鳥,竟然還會玩這麼一招,這麼陰險實在是不像是鳥,倒比人還要聰明。

雖然說他們都說這些是傻鳥,但是到頭來他們才發覺,真正傻的卻是他們,他們最後竟是被一些鳥給耍了!

現在這些怪鳥把握住了時機,已經一口氣在門還沒有關閉的情況下,飛進來了幾百只之多。他們開始不要命的朝著這些降頭師們攻擊了起來,完全就是走的飛蛾撲火的道路。

幾百只自然不會對這些幾乎同樣數量的降頭師們造成太大的麻煩,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便被這些降頭師給用術法消滅了。

這時候邪魁滿臉是傷的在原地鬱悶著,一人靠近了他弱聲道:“會長,這些怪鳥好像並不怕我們的毒啊!”

邪魁面部猙獰的望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道:“還用得著你說?誰看不出來?”

但是說到了這裡,邪魁卻是忽然那隻僅剩的眼珠一轉,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露出了意思略顯溫和地笑容道:“對了,你過來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對你說。”

那降頭師不明所以,但是卻也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邪魁。

忽然就在這降頭師靠近邪魁不足三米的範圍之時,邪魁面容在下一刻竟是直接扭曲了起來,伸出了一隻大手來就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在這種時候我不能夠有事,所以只能夠委屈你了。”

突然他的腦袋直接就從自己的肩膀上面飛了下來,然後大口便咬上了這降頭師的頸部。

雖然說腦袋已經離體了,詭異的是他連著腦袋的喉管,竟是還在吞嚥,卻是不知道那些被他喝下的血液究竟到哪去了,竟是一滴也沒有漏下來!

這一幕讓一些已經停下來對付怪鳥的降頭師們,都未知膽寒。

當然不光如此,心中更寒。

他們還真的怕跟這人久了,到了最後沒有被修道人殺死,就死在了自己的會長的手中了,這樣的下場實在是讓人絕望。

當時不管怎麼樣,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有怨言,他們是不能夠說出來的,要不然的話肯定會死得更快。

“咔咔咔!”

忽然一聲異響,驚動了所有的降頭師。

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竟是那些怪鳥在窗戶邊,用自己的喙在玻璃上面狠狠地啄著!一下下去,玻璃之上就會多出一個小小的窟窿。

雖然說面積並不大,但是因為數量多,這面積在急速的擴大著。

甚至就在下一分鐘他們就會正面面臨這些可怕的鳥類了。

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人心中都亂了,他們是真的怕了這些鳥了。

現在將那降頭師的鮮血喝完了之後,邪魁此刻臉上的傷勢竟是神奇般的復原了!在不意思的傷痕,也沒有留下疤。

甚至於就連那隻已經被啄爛的眼珠子,此刻也已經恢復了原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