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某地,蘇蓉躺在一個絡腮鬍子的懷抱裡,強忍住噁心,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都好多天沒有吃肉了,能給我弄一碗肉吃嗎?” 她一直都是一個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所以下定決心後,很快就付諸了行動。 這絡腮鬍也不是什麼好人,看到蘇蓉,還真驚豔了一番。 在雙方都有意的情況下,絡腮鬍本身佔據主導,蘇蓉稍作抵抗,就順勢裝作自身無法反抗,轉而投入享受了。 這還是絡腮鬍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誓死不從,或者是哭爹喊娘。 從未有一個女人,在被他強勢佔有的時候,一開始抵抗,但發現無用之後,就順勢享受了起來。 這個女人,給絡腮鬍很不一樣的感覺,他心裡起了一絲收服這個女人的打算。 “如果能一直帶著她也不錯,至少我還缺乏一個老婆。” 絡腮鬍子這麼想著,就答應了蘇蓉的請求。 這是蘇蓉的一個試探,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不敢立刻就提更過分的請求,這個事情,得慢慢來。 索性她這樣表現過後,絡腮鬍子也沒了立刻將她賣掉的想法。 她還有時間。 湘西,包怡君慢慢的睜開眼睛,她先是立刻去看床上自己旁邊的絳珠,見她在旁邊睡得安穩,她才放下心來。 實際上,屋裡沒有什麼光亮,只有一絲絲的月光從外面灑下來。 好在她也不是從光亮處進來,她之前一直昏迷著,這會兒也沒有適應光線的問題。 看完女兒後,她又去看兒子,發現兒子縮在床的另外一角,但也確實在那邊,很安全。 包怡君這才放下心來。 但隨後,又有很多的疑問升起。 “我不是發燒了麼?而且發燒的很湖塗,全身沒勁。我怎麼好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確實已經降下來了。 雖然體溫還是有點高,但已經不燙了。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肚子好像也不是那麼餓。 她的眼神轉向旁邊,一點白色映入眼簾。 雖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一點點的香味傳來,包怡君知道那是什麼。 “衛生餅?家裡哪裡還有錢買那個?” 她臉色有些黑,想到了兒子石頭之前的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兒子談談。 但她全身還沒什麼力氣,兒子也睡得香,這大晚上的,她就先放下這事。 “等明天一早再說。” 這邊,蘇何看著小南瓜幾個都睡著了,這才有閒心想一些別的事情。 雖然之前把石頭放走了,也給了十塊錢,所以於途到了地方,還去打聽了一下。 結果這石頭在這邊,還真的是一個名人了。 不是石頭是名人,而是石頭一家的情況,在這邊算是比較出名的。 大家都知道一些。 所以於途看似閒聊似的,只丟擲了一點話題,就有很多人把石頭家的事情給補全了。 石頭一家原本還挺幸福的,他媽媽好像是外來的人,當初到這邊的時候,餓暈在了山腳下。 當時差點就餓死了。 是一對沒有兒女的老夫妻將她救了回去,餵了米湯,將人給救了回來。 之後石頭媽就在這邊住下,認了這一對老夫妻當了爸媽,給兩人養老。 之後,老夫妻給石頭媽找了一個男人,是同村的一個男人,知根知底。 原本生活還可以,至少還過的下去。 一家子種田,工分也不少。 加上包怡君還會給人做衣服,賺點錢補貼家用。 一家子的日子確實不錯,生了一兒一女,兒女雙全,可謂是人生贏家了。 可壞就壞在,這個體戶開放,包怡君之前還收著,不敢多賺錢。 她的手藝確實很不錯,還有很多人求她做衣服。 這個體戶開放,她就開始接單。 這錢一下子多賺了一些,她丈夫“偶然”被人拉著去打牌。 這一下,就是包怡君苦難的來源。 家裡辛辛苦苦賺的錢,都被那男人給賠光了。 家裡的東西,也都被搬走了。 就這,那男人還三天兩頭的會來找她要錢。 要不然,一個女人,會女紅,手藝好,怎麼可能陷入這樣的場景?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蘇何只能是這麼感慨。 “只是,總覺得有些耳熟,一下子沒想起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正好小南瓜翻了個身,把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