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就是吃力卻沒有效率的事情。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這麼覺得。

他一次又一次的穿梭於鐵騎中,他的扇子開開合合,揮起又落下。

他不但用扇子,他還用手,他還用身體。他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是他的武器。

“轟!”他一掌拍在一個人的刀上,那正在前衝的人和馬,都被他拍得頓住。他藉著這股力飄然後退,便到了跑在最前面的一匹馬上。

他的扇子閉合,徑直點出,直點向馬上人的腰間,那人連忙伸刀來擋。

而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又拍向旁邊衝過來的另一匹馬。

這個時候,卻又有馬衝過來。

他的手不停,他的扇子不停,他乾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馬的身前。

“轟!”他的扇子被那人的刀擋住。

“轟!”他的手拍在另一人的刀上。

“轟!”他的身體被馬撞上,他的人也被馬上人的刀砍中肩頭。

他退出五步,他又立刻衝回去三步。

他就這樣擋住四十五鐵騎,讓他們遲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