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顧子銘沉著聲音說道,他心一狠,再用了力道將著盛歡歡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扯開。

盛歡歡可能被顧子銘給扯痛了,她哭得更是厲害。

“子銘,你聽我的解釋,好嗎?”

“二十年前,是我糊塗,以為自己喜歡的人是你二叔。在你和我分手後,我才知道自己愛的人是你。”

“我對顧墨成有好感,也是因為你。”

盛歡歡做的那些事情僅是對顧墨成有好感?顧子銘不信。

他不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盛歡歡說什麼,他就信。

“我是把你二叔當成了你。”盛歡歡再解釋道。

顧子銘冷笑著打量著盛歡歡,“盛歡歡,你的戲演夠沒有。”

“我沒有在演戲。”盛歡歡連著搖搖頭,她再上前朝著顧子銘走去,顧子銘往旁邊挪開。

“子銘,我的時日不多了,你多陪陪我,好嗎?”

時日不多?顧子銘想到盛歡歡前不久給自己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裡也說了自己的病。

這會的盛歡歡在他面前也確實是臉色蒼白,人很憔悴。

“你不要告訴我,這些年你過得很不好。”顧子銘嘲諷道。

盛歡歡含著眼淚點點頭,“是的。”

她為了報復,為了能夠重新到顧子銘的身邊,是吃了很多的苦。

那些苦,一般人根本經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