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聽到一個天下的笑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太后為何不犧牲自己,只要你退下太后之位,皇上也會退位,那豈不是就會免了一場戰爭了嗎?其實人都是自私的,你只想著自己享樂,可是卻不顧其他人的痛苦。”

在封建社會里,那些權貴根本不會理會百姓的生活有多麼難過,木晚晴雖然不是什麼仁德之人,但卻是把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一旦開戰,不知道會有多少的死傷。

“一派胡言!皇上是天命所歸!怎麼能退位!”木雁容忽的站了起來,指著木晚晴說道,“蔓媛,給本宮打,看看她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不?!”

蔓媛進退兩難,看了木晚晴一眼,卻遲遲不下手。

霍寰仍未趕來,殷緣只能是乾著急。

“怎麼?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木雁容一臉怒氣,瞪了蔓媛一眼。

“太后,讓皇上看見的話,恐怕又要和太后鬧不和了。”蔓媛說道。

可是木雁容卻不打算放過她,眸子裡透出一陣冷意:“用針扎,皇上便不會看到傷口。”

這向來是宮裡那些勢利的嬤嬤用來懲罰宮女伎倆,想不到木雁容今日卻用上了,殷緣只覺得驚恐,卻是不敢言語,說到底殷緣也是木雁容一手**出來,心裡早已是非常畏懼木雁容。

蔓媛已經拿出一排排銀針,那發出來的寒光讓木晚晴的頭皮一陣發麻。

她寧願木雁容處死她,都不願受這些折磨。

“還不快去?”木雁容已經是不耐煩,等到霍寰趕來了,那還怎麼懲罰木晚晴。

“晴兒自問沒有說錯,太后何必要……”她還未說完,蔓媛就已經一針插在木晚晴的身上,那種針刺的疼痛,讓木晚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蔓媛防止木晚晴再惹怒木雁容,只好順道點了她的啞穴。

木晚晴趴倒在地上,全身已經冒著冷汗,可是喉嚨裡卻吐不出半個字,蔓媛再把針拔出來,又是一陣疼痛。

蔓媛手裡一下子拿著幾支銀針,又是狠狠地插了下去。

她卻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胸口處血氣澎湃,直至到下唇被咬破,腥甜的汁液在口中齒間蔓延,而她卻牽扯出一燦爛的笑容出來,好痛,就讓她就此死掉吧。

206、天下是母后的

木雁容見她還不知悔改,冷然念道:“你處處頂撞本宮,其為一罪,教唆皇上離宮,其為二罪,不守婦道,朝三暮四,其為三罪,僅是這三條罪,本宮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

木晚晴無法說話,但是眼前的事物卻模糊起來,已經看不清木雁容那發狠的嘴臉。

到底要怎樣才能夠解脫……她心中默唸著一個人,但是那人卻不會再出現。

她還記得當初被關在冰庫之時,是霍宸將她擁入懷裡,他身上那沉香味讓她魂牽夢縈。

可是他此時又在何方?他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他再也不會愛自己了。

想到這兒,木晚晴居然便落下淚珠,卻把哭聲都壓抑住。

木雁容見她痛苦的模樣,才稍微解氣,外頭已經傳來太監的通傳聲:“皇上駕到!”

“去把皇上攔住。”木雁容看了木晚晴一眼,不想讓木晚晴就此脫身。

霍寰已經換上了一件淺藍色的常服,趕來正壽宮卻被太監攔著,他焦急不已,生怕木晚晴會忍不住與木雁容發生爭執。

“該死的奴才,還不讓開!”霍寰皺著眉頭低吼道。

“太后有旨,皇上還是等會再進去吧。”

霍寰更加認為木晚晴有危險,不顧太監的阻撓,一把將太監推開,直接衝了進去。

但是主殿之上,木晚晴正蜷縮地在地上,而木雁容卻在悠閒地喝著茶,她看了一眼霍寰,說道:“皇上什麼時候這般無禮?橫衝直撞禮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