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我們家晏潤迅和紀亭書,如果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少了一根毫毛,就小心你們的小命。”

“你們?”那張揚跋扈的小兵哥指著單昱,難以置信的問。

單昱用槍挑開了小兵哥的手指,冷冰冰帶著殺氣的說道:“我單昱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手指頭指我了,今天我看在你過去還算是晏家軍的一份子的面子上,就不要了你的命了。以後,不要再這麼指人了,我不想將來晏家軍被罵的那麼慘。”

小兵哥被單昱手裡的槍嚇到了,雙腿不由得打怵發顫,可是為了撐住面子他不得不堅持站在之裡,聽著單昱的教育和記起來曾經他們也真的是晏家軍的一員的事實。

單昱無功而返,晏潤林在出發之前已經說過了,要記住千萬不能惹怒了馬三炮。這個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個什麼都能夠逆來順受,特別會說場面話的人,比易靖卓還要厲害的笑面虎的功力。實際上是一個心狠手辣,什麼都做的出來的惡魔。

在晏家軍這麼多年,他都已經錯殺了多少人?每次想要懲罰他的時候,這個人總是能夠找到理由為自己開脫,加上晏總理他們又不是輕鬆就能對自己的生死兄弟下手的人,自然養成了這個傢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晏潤迅在他的手裡,還真的是說不準會遭遇什麼。

晏潤迅在晏潤林乃至整個晏家的地位,單昱也是很清楚的,他也是同樣把晏潤迅當成自己的弟弟。根本不可能讓他手一點點的傷害。

“單副官,難道我們就真的這麼輕易的離開了?那個馬三炮說什麼就是什麼,那還了得了?二少爺和紀副官可還是在他們的手裡,晚一天解救出來就多一分危險,我們一點兒都耽擱不得!”

營長著實著急的不得了,他已經到了廣西快要十天,這十天除了每天從線人那裡得到些許的蛛絲馬跡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訊息了。這怎麼能夠放得下心呢?剛開始還能夠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安慰一下自己,其實那都是給自己一個理由罷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單昱豈是能夠不明白的,不過救人著急不得,馬三炮更是不能輕易的惹怒了。今天他說的那番話,應該是可以傳達到馬三炮耳朵裡的。

那人聽了自己的話一定是會大發雷霆,火冒三丈的。那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也會同樣起到震懾作用,晏潤迅和紀亭書暫時一定是安全的,馬三炮竟然想到了要綁走晏潤迅就應該是想要借晏潤迅來達到自己的某種難以達成的目的。

這個目的一定是需要晏潤林來滿足,所以在他跟晏潤林提出條件之前,那他就不會輕易對晏潤迅動手。

“切不可輕舉妄動,晏軍長既然會派我過來就有他的道理,我們一定要穩住馬三炮,不能夠打亂了他原有的計劃。出了事情,我單昱一力承擔。”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營長也不好說什麼了,他悻悻的站到了一邊十分的不爽,獨自的生著悶氣去了。

晏家軍什麼時候在自己人的面前這麼窩囊過?其實最可氣的就是在這點,他們受氣窩囊的不是在別人那裡,而是自己人這裡。曾經一起同甘共苦的弟兄們,如今楚河漢界,劃分的那麼清楚,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

什麼顧全大局什麼為了最後的勝利,都TM是放屁!

……

紀亭書剛跟晏潤迅交代完了他們的計劃,門口看守的兵哥就已經開門衝了進來,非常粗暴的將紀亭書拉扯起來,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說完了吧?說完了還不快走兩個人在這裡墨跡什麼?兩個大男人靠的這麼近,嘰嘰歪歪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晏潤迅趁著外頭朦朧的燭光和搖曳的燈光,好不容易跟紀亭書來了一個眼神的交流,他微微的點頭,忽然毫無徵兆的怒吼了起來。

“紀亭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