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的調研終於結束,而陶樂也跟著大夥兒坐上了返程的火車,而且是黑著臉,悶悶不樂。

你問她為什麼?除了蘇易文那廝就沒人能把她氣成這樣。那天他們各自回房後,小張姐立馬就問她怎麼夜不歸宿。陶樂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是去看同學了,晚上在人家家裡睡的。人家小張可明白的很,知道陶樂在掩飾也不戳穿,只是隨口說了句啥時候辦喜事了招呼一聲,她好準備份子錢。

陶樂頓時滿臉黑線,她和蘇易文雖然三級跳直接跳上了床,但是結婚對她來說真的早了點,工作不穩,研究生都沒上,那個所謂的墳墓她是敬而遠之的好。

想著,這趟出差真是有喜有悲,雖然見著了偶像,還知道了她家禽獸的心思,可這遠遠抵不過她貞潔不保的痛苦。

蘇易文見她回程途中一句不吭,還板著個臉,怎麼哄也無濟於事,想來想去還是自己衝動了,明知她是這個性子就不該放縱自己。難得他在工作上都沒遇過這麼頭疼的事,可碰上這顆桃子,他就沒一刻是安生的。

終於回到檢察院宿舍,蘇易文和陶樂一起上的樓,一個始終嘟著嘴受氣模樣,一個就是無奈小心翼翼。

陶樂剛想開門卻被蘇易文拉著,他放軟語氣,“咱們好好談談,你這個樣子不發洩出來我估計會憋出內傷。”

陶樂掙扎了兩下,“不用,我沒事兒!”

蘇易文可不管,直接拽著她去了對門自己的屋子,還一把關上大門,用力甚大。

蘇易文先是把兩人的行李放好,又去燒了水,這中間陶樂一直站著,她倒想看看丫的葫蘆裡買的什麼藥。

搞定一切之後,蘇易文坐在沙發上,長吁一口氣,“過來,坐這兒。”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就看她的反應。

陶樂這點還是順從的,她走過去一屁股坐下,“有屁快放,老孃還忙著呢!”

蘇易文不著急,順手拿出在北京買的那一大袋子書。別說陶樂還真把這茬給忘了,那晚光顧著跟丫滾床單,都不記得看看那本神秘的精裝版。

“哎,你不是還買了一本書嗎,也是給我的?”陶樂好奇地瞅著。

“是啊,還是你最愛看的。”蘇易文說著把書遞過來。

她最愛看的書?陶樂覺得好像沒跟他提過自己愛看什麼書,因為她的趣味實在難登大雅之堂。

當陶樂接過那本硬殼精裝版,一瞅見封面上‘道德經’三個字,她頓住有種口吐白沫的衝動。

娘誒,丫居然能把這書買回來了。

“怎麼,你不喜歡?蘇易文笑著問,”我記得你那次嚷著說是愛看道德經,學博愛,我特意給你買的,還是精裝版,價錢也不便宜,你就好好收藏吧。”

陶樂被雷的不行,急著辯解,“我那個時候就開個玩笑,我哪兒真看這個。”

“多長點知識總沒錯,而且你那腦袋裡總裝一些無聊的東西,看看這個對你有好處。”蘇易文一本正經道。

陶樂憋著嘴,隨手翻開第一頁,上頭寫了點東西,還是兩句勵志名言,可那字跡是剛勁有力,十分賞心悅目,往下再看,還有簽名,居然是衛少卿!

陶樂不淡定了,捧書的手開始顫抖,“老蘇,這個是你幫我去弄的?”

“那你說還有誰!”蘇易文無奈,他知道她想死了那個簽名,縱使心裡彆扭,可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

陶樂興奮地眼角開花,一把摟過蘇易文,連著往他臉頰親了好幾口,“要不說你是我男人,關鍵時候還是你對我最好!”

“嘿,平時就不對你好了?”蘇易文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表示不滿。

陶樂又開始傻笑,窩在他胸前,“是是是,一直都很好!”

“不過沒有下次了啊,你要是還有什麼偶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