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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把複試當什麼了,選妃子還是怎麼的,光天化日之下還當著其他考官的面調|戲那麼多女生,也不見有男生出來說他好呀,盡是一些花痴在那兒得瑟。她算明白了,蘇易文肯定是想故意延長考試時間,好跟那些女生聯絡感情,然後給自己找樂子,想真正的潛人吧!
丫簡直是教育界的恥辱,檢察官的敗類!
想到這兒,有人過來喊陶樂,這就輪到她上場了。好吧,就算她沒那些花痴的待遇,照樣能好好答題,不讓蘇易文這禽獸看扁自己。
陶樂像是跟人打架似的進了考場,她覺得在氣勢上就不能被蘇易文小瞧。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她居然沒有手腳冰涼和發抖,而這一排神情肅穆的考官在她眼裡也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當然,這裡頭有一個人走的是非主流路線,那便是蘇易文,丫居然對著她在笑,那桃花眼裡還閃著光,透著陰謀。
按照慣有的規矩,先要自報家門,把准考證上的資訊核對清楚後,緊接著開始問題。陶樂作完自我介紹之後,便等著考官發問。這期間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考官,她寧願看這鋥光瓦亮的腦門也不敢瞅一眼某眼鏡片後的綠光。
考官ABC三人問的都是理論性問題,陶樂慶幸這一週的突擊啃書,總體來說答得還是比較順溜。
然而輪到蘇易文發問的時候,她心口一緊,手心又出汗了。
挺住,一定要挺住!
蘇易文的招牌動作就是推眼鏡兒,桃花眼眯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終於薄唇微啟,“你來說一下,我國認定強×罪既遂的標準是什麼。”
陶樂只覺得血氣上湧,臉漲的通紅,蘇易文這是不要臉到家了,居然能問出這種問題,而作為女生,她對那個答案真的難以啟齒。
“同學,請你回答。”考官A催促了一句。
陶樂抬眼,見那排考官個個面無表情,而蘇易文更是雙手懷抱在胸前,如看戲般等著她的答案。
“既遂標準……”她一狠心,與蘇易文對視,“我國採用的是插|入說!”
蘇易文面不改色,點頭,“請你具體解釋一下這個學說。”
陶樂咬著牙,好,算你狠,老孃今兒就豁出去了。這麼一想,陶樂平復著情緒,緩緩開口,“所謂插|入說……(嗶——以下省略五十個字)”
一口氣說完,陶樂像是經歷了二萬五千里長徵,背後全是冷汗,這根本不是複試,簡直是折磨。
然而,蘇易文並沒有打算停止‘折磨’,他似乎樂在其中,眼角的桃花開得旺旺,“回答的不錯。那麼,如果被害的物件是男性,你認為就我國刑法中強×罪的相關規定,該如何處理?”
誒?陶樂吃驚,這不是她的論文嗎,蘇易文居然會問這個,他是故意透題?
陶樂無暇深思,她定了定心神回答,“首先,我國刑法目前並沒有明文規定強×罪中男性作為受害人的處理方式,也可以說是無罪。但如果造成嚴重後果,如致人傷殘、死亡,或者長時間拘禁實施侵害行為,可以另行定罪。我認為在尊重人權和男女平等的基礎上,可以效仿德國等國家,擴大強×的法益保護物件,將‘婦女’修改為‘人’更為恰當。”
幾個考官似是對陶樂的回答十分滿意,點頭微笑,還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可是陶樂哪兒有心思看他們,她偷偷瞄了眼蘇易文,丫正看著自己,嘴邊揚起淺淺的弧度,她能不能認為這是滿意的表現呢?
在考官A的示意下,陶樂終於可以離場,她也沒有再看蘇易文,這種心理扭曲還藉機調|戲女學生的禽獸,她鄙視都來不及!
出了考場,陶樂就跟劉皓月碰了個正面,有些奇怪地問道,“皓月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找你。”劉皓月拉起她就出了教學樓,“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