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組織在支援他,甚至那些恐怖襲擊都是別人為他和他手下安排的。

卡拉卡西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這是美國政府最希望得到的口供,其次,如何讓卡拉卡西閉嘴,別在審判的時候說不利於美國政府的話也是他們的一個目標,假如有可能的話甚至想買通卡拉卡西來製造一些對美國政府有利卻不利於某些國家的口供反客為主。

然而,這些圖謀完全失敗了,一連十多天的審訊,各種手段用盡,不管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的摧殘都沒能整垮卡拉卡西,參加審訊卡拉卡西的人對伊斯蘭教都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敬畏感,安拉真的能讓一個信徒變得那麼頑強嗎?

這天傍晚,就在大家準備換班由另一組審訊專家來折騰卡拉卡西的時候,通訊器中卻響起了頭頭的命令:“小夥子們辛苦了,噩夢該結束了,你們把這傢伙交給持有特別通行證的人,什麼也別問,好好地休你們的假去吧。”

一批穿著黑西服戴著墨映象極了MIB的傢伙一路無阻地走了進來,給卡拉卡西打了一針,五秒鐘後卡拉卡西便暈倒了。

那批人解開枷鎖,很隨意地將卡拉卡西扛在肩膀上就這麼走了出去,國安局的人好心地提醒道:“這傢伙可不簡單,你們可別把他給弄丟了。”

“哼,就憑他?就算是他們的安拉神使來了我們也正好把他們一網打盡!”黑衣人一臉的酷樣,不屑地笑著,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卡拉卡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來的那個審訊室,身上的鐐銬也沒了,整個人正赤裸著躺在一個七彩的顏色組成的一個大約兩米直徑的怪球裡。

卡拉卡西一站起來立刻感覺到這個奇怪的玻璃球動了起來,就好像這個球沒有任何支撐物,自己稍微一動就將玻璃球踩得自己滾動了起來。

玻璃球一動那些七彩的顏色也一圈圈地轉了起來,球上的色彩不斷的變化,而且越來越亮,就好像要穿透卡拉卡西的身體侵入到他的心靈深處一樣。

“啊……”卡拉卡西抱住了頭,閉上了眼睛,但是似乎沒什麼用處,除了那光線圖案,讓人頭暈眼花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球裡來回盪漾,一波波地朝著已經被折磨夠了的卡拉卡西撲去。

幾個人負手站在從外面看來沒有任何異狀的玻璃球面前看著玻璃球中的卡拉卡西。

“你們說他需要多久時間才能夠接受到我們傳給他的訊息?就賭待會我們誰來控制他!嘿嘿……”一個白人老頭怪笑著問道。

“我敢打賭只要五分鐘他就會被催眠了,你瞧他現在已經初步被影響了,再堅定的意志被折騰了半個月也會變得脆弱不堪,他撐不了多久!”

“你輸定了,我看他絕對不會給這種小把戲迷惑住的,我有信心!除非你們倆暗中作弊!”又一人說道。

“好吧,我賭一個小時後他就會被催眠成功,咱們走著瞧吧,我贏定了。”

這裡是位於紐約市郊的一個地下基地,隸屬於美國國家安全部的靈異事件研究中心,雖然隸屬於國安部,但是卻直接受國防部長統率,研究靈異力量的同時專門負責保護總統等國家元首不受非常規事物與力量的傷害,同時也為政府訓練靈異戰鬥小組戰士,時刻準備著與各種未被直接或間接掌握在美國政府手中的靈異事物作戰。

卡拉卡西來到的這個地方是一個機密研究中心,這裡的研究活體來源一般都有自己的渠道,卡拉卡西的到來尤其是他的伊斯蘭恐怖組織頭目的身份讓研究中心的幾個專家都很感興趣。

這些專家對精神力的研究都很有一套,同時他們都是很自負的大法師,擁有著絕倫的實力,在他們的眼裡卡拉卡西除了精神力稍強於常人一些外一如普通人,對他們簡直就是毫無威脅,因此他們很期待著這個伊斯蘭堅定信徒在他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