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讓他們繼續買入,繼續將福瑞集團的股票炒高,靜候下一個命令。

以前他透過各種手段洗掉分散的錢透過福瑞集團的上市堂而皇之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順帶著還可以炒作一把,賺更多的錢,很久以前他就一直試圖這麼做了,最終卻等到了今天才開始運作,遍佈全世界的資金緩緩回流,但是已經造成了非常巨大的後果,原本人們懷疑福瑞集團的股票一定賣不出去的,透過事先認購才得以發行一千萬的存託憑證,這一千萬份少說也有三分之一回到了祺瑞的手裡。

第二天股市開盤,福瑞集團的股票遭到了更多人的追捧,剩餘的股票在半小時後以最高價七十美元售完,大家都開始持股觀望,沒有誰試圖出售手裡的股票套現,然而還有人不停地丟擲買盤,價格是越炒越高,但是卻只有些經受不足誘惑的散戶將為數不多的股票套現,一轉眼就沒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收盤,福瑞集團的股票已經被炒到了每股八十美元,兩天時間,翻了四翻。

公司裡的人自然興奮得要命,但是祺瑞卻不得不為接下來的事情傷腦筋,假如這樣持續下去,遲早會因為投機資金的撤退和中小散戶拋盤而將股價打壓下去,股票價位目前已經相當高了,假如再持續買入成本就太高了點兒,與祺瑞的本意有違。

在飛回北京的飛機上,祺瑞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是成是敗其實都無所謂了,他手裡有足夠的資金把股票炒上去,只是他不想做得太明顯罷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祺瑞召集公司高層對近期的產品上市以及公關方面的安排作出了一些調整。

福瑞公司已經半年沒有出新產品了,手裡積壓了不少東西,照張景柱的想法就是應該在公司上市前推出更多的產品以使公司的評估價值可以高一些,這樣可以用比較高的股價上市圈錢,也是一般公司上市前喜歡乾的事情,但是祺瑞從一個炒作者的角度則選擇了將產品壓了壓,靜待公司上市,等上市後利用公司釋出新產品的機會繼續炒作。

老闆兼炒作者的身份讓他作出瞭如許決定,因為他擁有很多不同的身份的資金,這才得以實現他的圖謀。

等他疲憊地回到那個保安嚴密的新居的時候,新居里幽暗無光,他開門進去,把電燈開啟,卻發現客廳就好像遭到打劫一樣,大大小小的東西扔得滿地都是,仔細一看,還有不少五顏六色的粘糊糊的東西也一樣被扔得粘在牆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

祺瑞嚇了一跳,不過他隨即便聽到了三個平穩綿長的熟悉呼吸聲,放下心來的祺瑞小心翼翼地躲開地上的地雷走到背對著門的沙發前。

只見蔣勻婷、肖玉凌還有梅兒一起都在地上躺著,其中蔣勻婷斜倚在沙發上,肖玉凌則將腦袋枕在她越來越圓盈飽滿的大腿上,梅兒卻給她抱在懷裡。三個人就躺在亂七八糟的東西上面,她們自己的臉上身上也亂七八糟,不少地方也沾上了那種未知的粘物。

祺瑞看著她們搖頭歉意地一笑,用手指沾了點那些糊糊的東西放到鼻子下邊一聞,很熟悉的奶油香味,祺瑞抬頭一看,桌面上正擺著一隻生日蛋糕的精美包裝盒子。

祺瑞眉頭微微一簇,突然想起來,今天是董碧雲的生日,難道董碧雲回來了?

想起自己下飛機後接到蔣勻婷她們讓他儘早回來的電話,看看顯示著已經凌晨兩點的時鐘,祺瑞暗罵自己該死,開會的時候為免打擾大家把手機都給關掉了,恐怕已經漏接了無數電話給女孩兒們罵死了吧?

祺瑞還沒有所行動,梅兒已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見到燈光明亮,梅兒脫口便道:“哥哥回來了!”

她的聲音又將蔣勻婷和肖玉凌也一起給吵醒了,大夥兒一塊兒跳了起來。

就在她們還在迷糊著找尋著祺瑞的身影的時候,祺瑞輕輕越過沙發,摟著她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