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的依舊做他的生意,地球以近乎恆定的速度在轉動,並沒有因為人類世界的些許改變而有所改變。

祺瑞洗了個澡,換上休閒服,把從古堡和各處稻川會堂口得來的資料大致瞧了一遍,找出一些比較重要的,然後細細地分析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大阪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去上班的專車中除了他之外還多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當然就是祺瑞啦。

祺瑞把剛剛整理出來的資料交到了他手裡,然後說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非但不會被炒魷魚,更可能的是飛黃騰達,從此風光無限,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嗨!我一定照辦,絕對不會出錯的,請您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是我最擅長的,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的!”渡邊合仁拿著資料,大致瞧了兩下,登時樂得咧開嘴笑了起來。

祺瑞半路下了車,他的事情還多著呢,他一面坐上了一直跟隨在後面的專車,一面打電話通知了遠在東京的聶小寧,讓她馬上安排《朝日新聞》駐紮在大阪的記者準備參加即將召開的警視廳打擊黑社會恐怖勢力獲得巨大成效的記者通報會,當然,最詳盡的資料會先期送到《朝日新聞》駐大阪分部去的,看來今天日本很多媒體都要推遲送報時間,重新排版印刷今天的新報紙了。

祺瑞開啟了這輛租來的豪華轎車的機載電視機,目前正在報道美軍在伊朗的最新戰況,又過了一天了,美軍尚未開始地面攻擊,不過估計也就一兩天內的事情了,目前伊朗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對付美聯軍空軍的能力,除了每天例行用數十枚流星系列彈道導彈還擊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動作,西方國家傳媒界也轉化成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一個是大肆宣傳美軍戰果的‘法西斯報刊’,另外一個陣營就是專門宣傳被戰爭蹂躪的德黑蘭苦難人民和美軍士兵厭戰情緒的‘憐憫惡狼的白痴’,雙方互相口誅筆伐,極盡尖酸刻薄地攻擊著對方,熱鬧非凡,由於戰局順利,前者稍占上風。

全世界反戰示威遊行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越來越多人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光是在華盛頓絕食示威的人這兩天開始就大量出現了身體不支而導致的昏厥緊急送往醫院搶救的情況。

看著電視,祺瑞陷入了沉思,汽車緩緩地來到了劉明宇他們置備的一個倉庫區,這裡因為租金故意定得比較貴的緣故,生意僅可維持,看起來就有點靜悄悄的,用來臨時藏匿一些人倒是不錯的。

祺瑞在走報營戰士的指引下在一個空蕩蕩的倉庫裡面見到了一夜行動中俘虜的四個傢伙。

鈴木俊雄和冢本一郎還好對付,大不了一棍子敲暈過去就行了,那兩個和尚倒是讓人煞費思量,徐如林他們就沒有一刻放鬆過警惕,張正明也被拖在了這裡,那兩個和尚倒也老實,他們明白就算把這裡的人全部幹掉,自己的肉身必然也會被毀,從此飄飄蕩蕩再也沒有依憑,消散了還好,說不準還給誰抓去煉成了式神就萬劫不復了,何況要滅掉面前的人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光是那個擁有自主意識的式神就夠他們頭疼了。

“兩位還沒有改變主意啊?”祺瑞決定還是先把這兩個傢伙搞定再說。

“沒有沒有,良駒尚且覓良主,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強大的主人是求都求不到的福氣啊,怎麼可能再改變主意呢!”一個看起來稍微年幼些的和尚獻讒地道。

“很好,兩位叫什麼名字啊?”祺瑞問道。

“貧僧叫做大道寺正,他是我師兄日野慧首。”年輕得有限的和尚道,瞧他們的樣子至少也有七十歲了。

“這麼老了還那麼怕死的人還真少見啊,兩位,你們太強也太無恥了,讓我很是擔心啊……”祺瑞淡淡地道:“我想讓我能夠安心的方法或許只有一種,那就是送你們兩位去見你們的大神去。”

“不……請不要這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