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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心軟的妹子。錢小龍是二進宮人員,參與團伙犯罪,藏匿大量槍械,參與對白令的謀殺。死刑能跑的掉嗎?唯一活路就是警方能不能同意自首。方凌痛恨犯罪分子,但是錢小龍的態度讓她有同情之心。想轉頭出去和左羅談談,讓檢察官和他見一面,結果再說,對不對?但是一想到左羅發火的樣子,猶豫再三,道:“把他扶起來,看好。”轉身離開。
錢小龍身後兩名特警將錢小龍拉到座位上,錢小龍這麼精明的人從方凌臉上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瞬間崩潰,朝前撲向桌子:“方警官,你聽我說,給我一個機會……”門關上,他被無情的拽到位置上坐好。錢小龍哭了,邊哭邊吼道:“我有得選擇嗎?我也想當一個普通修理工,但是大家防我如同防賊一樣。我也想活的有點尊嚴……我第一次犯事時候我還小,很多不懂得……”
特警面無表情,他們靠在錢小龍的身邊,防止錢小龍做出過激的舉動。他們參與過很多審訊,聽多了,也看多了。很多兇狠的罪犯,當面臨自己死亡時候,總是表現的異常懦弱。在一部探訪死囚的紀錄片中,你看不見死囚們那種慷慨就義,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的情緒,你只能看見他們的愧疚,自責,憤懣,遺憾,恐懼,著急,心慌等負面情緒。在刑場上,多數人會被嚇癱,只有極少數人能維持平靜。這時候很多無神論的人,都會去相信生命輪迴之類的東西,最少他會說服自己相信。
蘇誠沒有和左羅一起進入審訊室,而是去了電腦房。
電腦房方凌在哭,捂了嘴在哭,蘇誠關上門,走過去拉椅子坐下:“這不對啊,作為一個警察,不應該是這樣。”
“要你管。”方凌接過紙巾擦眼淚,好一會後呆呆看桌面:“我是在監獄實習的。女死囚很多是販毒罪犯,她們很可恨,但是又很可憐。我在實習時候,最喜歡是死囚歇斯底里的鬧事,最不喜歡就是死囚犯們懺悔,哭泣,還有對生命的渴求。挺不公平的,錢小龍一開始就非常配合警察,態度非常誠懇,可是最後他被剝奪了自首權利,原因是他知道不夠多。”
蘇誠道:“這個……”
“我知道我不對,我知道左羅是對的。但是我受不了錢小龍那種絕望哀求的眼神。”
“我想說的是,這樣是正常的,雖然你是警察,但是同時你也是人。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蘇誠道:“有這種情緒是正常,但是你把情緒發洩出來就不對了。一會呢,和左羅道個歉。”
“為什麼?”方凌不滿問。
蘇誠道:“也許從人性上,他粗暴對待你的憐憫,是不對的。但是從職業上來說,你公然提出不符合職業的提議,是你的不對。方凌,很多罪犯和錢小龍類似的,他們一邊做著壞事,一邊又懷有僥倖的心理。當他們被捕,知道自己將面對什麼的時候,他們又將軟弱的一面暴露出來。反過來你可以問一問自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方凌看蘇誠:“蘇誠,你好像不是警察……”
蘇誠嘆氣,站起來邊走邊道:“無論好事壞事,總要有人做。”
臥槽,能將幹壞事說的這麼正氣凌然,還是第一次見。
蘇誠敲門進入審訊室,內務局局長旁聽,左羅正在問話,蘇誠坐在左羅身邊低聲問:“你幹嘛那麼兇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哭的稀里嘩啦。”
左羅一愣,問:“哭了?”
“恩。”
“一會再說。”左羅對金凱來道:“繼續。”
金凱來進入越南訓練營,原本是一對一的訓練,主要是體力,技術和反審訊的訓練。一年後,訓練營增加了四個人,他們開始進行團隊訓練。同時他們的教官也換了,是一個始終帶著面具的男性。
接下來兩個月內,四人私下進行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