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這男人小氣的讓人無語!

“哦,對了,我記得昨夜裡人事不醒,沒法子滿足你,故此你懷疑我的本事?不如你脫了衣裳躺著,我來讓你試試,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保證你試過之後,就不再想那北宮逸軒了。”

這不要臉的話,聽的寧夏猛的站了起來,一巴掌給他甩了過去。

那手被他給握住,卻偏往那傷上狠捏,寧夏痛的一個抽氣,想抽回手卻是不敢掙扎,只得咬牙怒瞪於他:“周宇鶴,你渾蛋!”

“女人就是這樣,口中裡罵著渾蛋,到了床上卻比青。樓妓。子還要放。蕩,依我看,你這放。蕩起來,必是連頭牌都望塵莫及。”

這話,把寧夏給氣的失了理智,一抬膝蓋就朝他受傷的腿上狠抵了過去,那傷被她給折磨的不成樣子,周宇鶴本就對她有怒,她此時還這般放肆,讓他一個冷笑。

瞧著劉嬸兒從柴房伸了腦袋出來瞧時,周宇鶴那沉著的臉瞬間帶著一個笑意,柔聲說道:“娘子莫再發氣了,我給你瞧瞧便是。”

說罷,鬆了她的手,抬步上前,便將那門給關了起來。

瞧著二人這又關了門,劉嬸兒搖頭失笑,心道這小年輕兒就是不懂事兒,這不是還病著麼?

那人去關門,寧夏拿起桌上的石頭墨研就朝他狠狠的丟了過去;周宇鶴一轉身,輕鬆的接過那墨研,隨後就丟到了地上。

瞧著她又將那桌上的空碗給丟來時,周宇鶴一把接過,卻是彎腰輕放於地上:“莊映寒,山裡人家的東西雖說不值錢,卻也來之不易;這一個碗,也是他們打了獵換了銀子買來的。”

這話,聽的她呼吸沉重,左右瞧了瞧,端起那矮凳就要朝他丟過去,卻是被他一把握住了凳腿兒:“做這凳子也要花不少時間,別不把山裡人家的時間當做是老天白贈的。”

瞧著他將凳子輕放於地上時,寧夏一腳給他踹了過去,他卻是輕輕鬆鬆的避開了來,一抬手,就掐著她脖子,甚是愜意的說道:“嘖嘖,真是可憐,瞧瞧這病的,再這麼下去,只怕你往後連懷個身子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一劑藥給你下去,讓你這輩子也當不了母親。”

從醒來到這會兒,寧夏被他給氣的理智什麼的全都不要了,真是後悔死把他救了!

瞧她雙眸中帶著血絲怒目而視時,周宇鶴搖頭冷笑:“莊映寒,我給你方子,你自個兒去尋藥,休想我能將赤煉借你!”

等他說了一通的藥名之後,寧夏呵呵兩聲。

就知道這人沒這麼好心,尼瑪的她連那些藥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怎麼去尋?

“小娘子聽話,出嫁從夫,可別再與夫君討不痛快了。”

兩聲冷笑,那人一甩手,她便是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

瞧著她面色陰沉之時 ,周宇鶴心情大好的走了出去。

她這般要強,如此羞辱她,他就不信那神秘力量不出現!

出了屋子,周宇鶴瞧著柴房裡的劉嬸兒,目光一閃,大步上前:“劉嬸兒,看這天色怕是又要下雨了,你們的藥材怕雨季,這會兒乘著沒下雨,你們還是儘快去山中將藥採了備著的好。”

那方子大多都要喝上半月,那些藥材都是山頭能尋到的,聽周宇鶴這話,劉嬸忙說在理;揹著揹簍,戴著斗笠就去邀著婦人們上山。

走之前,還十分好心的問道:“雲大夫,你家娘子發了熱,要些什麼藥?我給她一併尋了來。”

“有勞劉嬸兒了,她那藥不太好尋,還得上山去方能尋到。不知劉大叔什麼時候能回來?可否帶路,讓我們住到那山頭的木屋裡?我娘子病著性子不好,怕她夜裡擾了大家休息,這小性子,都是我平日裡給慣的。”

這頭,周宇鶴與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