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畫上有這“金毛碧獅”,那冤家果真與那香妃有淵源!待我也看看!”凌寒方才也沒有看仔細,並沒有發現那“金毛碧獅”。

凌寒方要邁腿,那知白朗竟然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腿,忙道:“險!”

凌寒一聽笑著道:“沒關係!那小冤家沒在這裡,這裡只有它的祖宗!”說罷又輕拍了怕白朗的後背,示意不用擔心,白朗才放開手,只是並不敢與凌寒一同過去。

天寶與馬神醫笑罷,那馬神醫轉過身來,伸手就去捉那“金毛碧獅”,嘴裡嘟噥道:“小心肝!快讓老祖宗抱抱你!”

忽然,眾人只聽到“沙沙”的聲音,那容器上的“金毛碧獅”竟然不翼而飛,只剩下那容器上一條溼溼的水痕。

這下可讓馬神醫大吃一驚:“咦?這標本也會飛麼?快找找!別被風吹沒了!”

天寶忽然用手指著馬神醫的臉,結結巴巴的道:“馬,馬……馬神醫,它……它在你的臉上!”

馬神醫一聽,果真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癢,伸手就要拍落!猛然又想起了什麼事情,那拍落的手瞬間停在了半途。這“金毛碧獅”若是受到攻擊,身上的鬃毛立刻就會放出毒液,將對手毒倒,所以不管是小到螻蟻,大到獅虎,哪個也不敢動這小蟲一根毫毛,見到了唯恐若怒這個冤家,都遠遠的避開,就像白朗那般畏懼。

馬神醫一時大窘,躲也不是,打也不是,兩隻眼睛斜著,朝著自己的臉上看著,果不其然,臉上粘了一片碧綠的“柳葉”。

凌寒這時也了走過來,一見那“金毛碧獅”已經爬到了馬神醫的鼻頭之上。而車神醫等人聞聲也趕了過來,一見這情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那馬神醫略微有點酒糟鼻,鼻頭紅紅的,上面趴了一條碧綠的小蟲,正是“紅配綠,賽狗屁”!

而那“金毛碧獅”似乎有些惱怒,一排肉足在馬神醫的面前一陣舞動,先耍了一套“降龍十八掌”,似乎在說:“你不是說是我的祖宗麼?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動我一下麼?”嚇的馬神醫一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緊接著那“金毛碧獅”又是一陣亂舞,好像又使了一套“天馬流星拳”,並且金黃色的鬃毛開始一陣一陣的抖動,似乎又在說:“完了吧!傻眼了吧!不知道“充大輩,沒好事?我和香妃姐姐一起笑傲江湖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

儘管這墓室陰冷,仍有兩滴冷汗從馬神醫的兩頰滑落,他的一雙眼睛成了鬥雞狀,看起來十分的可笑,偏偏是誰都不敢笑,生怕那“金毛碧獅”一生氣,在馬神醫的鼻子上再留下兩個小眼,到時可真的沒有人能開出“以毒攻毒”的良方了。

凌寒一見,知道只有自己能夠解困,便像從前那樣,拿出那把“干將碧獅劍”就在自己的腕口輕劃了一下,鮮血立刻滴落下來,凌寒急忙把手腕上的血滴在了那個水晶的容器裡。

“沙沙!”那“金毛碧獅”似乎聞到了這股血腥的味道,立刻興奮了起來,仰著上身,那金毛又開始抖動,之後“嗡”的一聲,飛躍回了那個容器上,貪婪的開始吞嚥凌寒滴落上去的血液,那模樣,簡直就是個餓死鬼託生的,如同幾輩子沒有吃上飯一般。眾人都能聽到它那牙齒磨動的“格格”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它那碧綠的身體迅速開始了膨脹,凌寒的血液被它吞到了肚子裡,由紅黑色的一線,漸漸的變成了黑黑的一團,眾人看到之後,無不感到匪夷所思。

只有天寶與凌寒知道,這在幾個月前,是經常從事的活動。

那“金毛碧獅”吞吃完那些血液,肚子脹得鼓鼓,只見它兩排肉足分別向兩側伸展,像是抻了個全方位多層次的懶腰,之後身體一蜷,竟開始睡覺。原來,“一飽三倒”這天神旨意竟只有這冤家能享受到。不出片刻,眾人便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