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粒兒將那三把鎖修好?

只是凌寒朝著那三把鏽跡斑斑的龍鳳呈祥鎖看去,那鐵鎖之上,竟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沈潮緩步來到那鐵門的跟前,掏出了幾把鑰匙,依次朝著那龍鳳呈祥鎖插去,只聽“啪嗒,啪嗒,啪嗒”三聲脆響,那鐵鎖應聲而開。

待那鐵鎖開後,那扇鐵門竟自動開啟,露出裡面微黃的光線。

凌寒急忙朝著鐵門裡面看去,原本那鐵門後面,有一面鏡子,凌寒一眼望過,果然,那鏡子還在,鏡子裡面映出了兩個人的身影,正是師尊沈潮與自己,並沒有其他人。

沈潮收起鑰匙,徑直走進了鏡子後面的大廳,凌寒心中奇怪,因為上一次自己明明與米粒兒來過這裡,正是這一次遇到的情形與上一次卻是大不相同。原來斬斷的鎖又完好如初,鏡子裡面也沒有看到那黑衣身影。

莫非上一次都是幻覺?凌寒只能這麼想。

大廳四壁的夜光石依舊發出淡淡的光,透過大廳的頂蓋,又看到了黑色的平靜的湖底。那大廳的中央,依舊是一個巨大的箱子,只是如今那箱子卻已經被開啟,箱子的四壁散落在了地上。

沈潮看了那箱子一眼,便道:“寒兒,快過來!”

凌寒急忙走到沈潮的身邊,只見沈潮的面前,端坐著一個人,應該說是一具骷髏,穿著黑衣,灰白的頭髮垂下。

沈潮道:“寒兒,這就是那奇門的前輩辰源!這風軒水閣就是出自這辰源前輩之手!”

凌寒想起了當時辰源前輩曾經指點過自己,沒等沈潮吩咐,便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只見沈潮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凌寒一見那木盒,心中頓時一驚,因為這木盒,自己卻是見過,正是在那四靈陣中,見到辰源一直守護著的那個木盒,凌寒也知道,這個木盒裡面,便是那“吸魂奪魄法陣”!

只見沈潮將那木盒先擺在了辰源的面前,道:“辰源前輩,當年你遺失的這“吸魂奪魄法陣”,被奇門的長老免去了繼承掌門之位的資格,便由我沈家前輩做了奇門的掌門,今日晚輩將這“吸魂奪魄法陣”尋回,願辰源前輩九天之靈,得以安息!”沈潮說罷,也朝著辰源的遺骸磕了三個響頭。

“也希望辰源前輩能夠保佑晚輩能順利藉助這“吸魂奪魄法陣”的威力,驅除愛徒身上的寒毒!晚輩感恩不盡!”沈潮說罷,便站起身來,指著地上的一個蒲團道:“寒兒,你先在這裡調息,待為師準備一下!”

凌寒聽罷,便在那蒲團上盤腿坐下,運用那“九轉還陽功法”,將真氣執行了幾個周天,只是真氣執行雖然無礙,但並沒有新的真氣產生。

而沈潮又拿起那個裝有“吸魂奪魄法陣”的木盒拿起,擺放在了那大木箱底部的中央,隨後也盤旋坐在了那木箱底部。

凌寒真氣執行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效果,便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沈潮,只見沈潮也再調息運氣,一呼一吸,運用的正是那“九轉還陽功法”。

凌寒見狀,儘管知道自己運氣也是白運,但師尊沒有吩咐只得再次運功。凌寒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在身體裡面遊走,自從突破暢血修為後,一開始,進步的神速,只是突破中級之後,便停滯不前,但凌寒卻能清楚的感知自己體內的各種各樣的真氣。

在自己的右肩,是自己體內最神秘的地方,那便是母親留下的十五點傷疤,凌寒的真氣一旦經過右肩的時候,就會有不用程度的損失,這讓凌寒對自己的右肩都懷有一絲的恐懼。

而凌寒的左臂,是那“金毛碧獅”與“千載蜍神”混合的毒液所在,好在自己的體質竟然能與那兩大奇毒並存,說起來也怪。但有這樣奇遇的人並非凌寒一人,還有一人,便是那鐵大,被馬神醫植入了奇毒,將鐵大的一條手臂,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