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5頁)

顯然是用上等的材料製成的，還留有淡淡的馨香。

母親的髮簪……

水戶鄭重地伸出雙手接過髮簪，然後小心地貼身收好。輕輕撫摸著放著髮簪的地方，水戶似乎能感覺到母親就在自己身邊，很心安。

“好了，私密話也說完了，下面就該說正事了——”水奈子收起溫柔的笑容，她目光如炬地凝視水戶。“這五年的事我聽青野說過了，也瞭解了大概……那麼水戶，千手和宇智波你打算怎麼辦？”

……

當水戶從水奈子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明月當空的時候了。

冬日的夜晚格外冷，但是身為忍者的水戶並沒有太大感覺。輕輕撥出一口熱氣，水戶轉身打算往回走，然而一抬頭她就頓住了，一身常服的柱間正站在不遠處，他似乎在那裡等了很久。

短暫的訝異後，一股暖融融的情緒從水戶心底湧出，她嘴角彎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快步走到柱間身邊。

“等很久了？”水戶的尾音上翹，顯得她的心情很好。

“也沒有很久，討論完有關我們婚事的事宜，父親又拉著我說了很多話。”柱間很自然地牽起水戶的手握緊，他拉著水戶向家的方向走去，一邊解釋說道。

感覺自己溫熱的手被另一個更加溫暖的手包裹住，水戶只覺得幸福喜悅混雜著甜蜜快要滿溢位來了。如果能一直這樣走下去也不錯呢，和這個人一起的話，再困難也會覺得幸福的吧！

此時，有雪子從漆黑的天空飄落，寧靜祥和的夜晚，僅餘下黑與白的色彩，界限分明卻又交融的相得益彰。

“水戶……”

“嗯？”

“婚禮之後我就要接替族長之位了，以後……就拜託了。”

“嗯。”

“……還有，”說這句話的同時，柱間從懷裡掏出一個吊墜，黑色的繩子上掛著一枚綠色的晶石。“這個是用水戶你給的勾玉做的，裡面有我的查克拉……”柱間傾身靠近水戶，他拿著吊墜兩邊的繩子，雙手繞到水戶的後頸處將吊墜的繩結打上，然後起身拉著水戶繼續向前走去。

抬手撫上胸口處的吊墜，水戶心底的某處柔軟了下來。

……

時間過得很快，特別是在忙碌的時候。這段時間，千手一族一直在忙碌柱間和水戶的婚事，雖然由於戰爭的原因，儀式被簡化很多，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充滿期待的笑容。

冰雪消融，萬物復甦的早春，紅梅未凋零，早櫻已經冒出了花骨朵。這天，天清氣朗，千手一族駐地的大道被不知從何處飄來的櫻花花瓣覆蓋，幾次的族地遷移中，千手早就遠離了最初的那片櫻花林，而這最新的駐地也是絕沒有什麼櫻花樹的。

“是櫻花呢，水戶。”有櫻花瓣飛舞著飄進半開的木窗內，那裡水奈子正在為水戶盤發。水戶長而柔順的紅髮被髮簪、梳子固定成一個繁複的髻，額前的劉海自然地垂下，用三個髮卡夾住。

將最後一個花簪替水戶插上，水奈子扶起水戶幫她穿上花嫁和服，純潔的白無垢，上面用同樣顏色的絲線繡著仙鶴與松濤的花紋。衣領、長袖、丸帶、下襬，水奈子將褶皺一一撫平，最後為水戶帶上寬大的棉帽子，然後兩人一起出了房間。

“……木花開耶姬的祝福，一定會幸福的哦，水戶。”

婚禮的儀式是在千手一族的神社裡舉辦的，原本因為沒有合適的主婚人，是打算按照慣常的步驟來，誰知族中最年長的老人突然提出要為新人主婚。於是，儀式較之往常的更為隆重，除了負責駐地安全的人，其他的人都來觀禮了。

清越而亙古的曲調中，新人踏入神社立於正中的石臺前，他們身後的親友依次入座等待儀式的開始。

今天的水戶和柱間是不一樣的，這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