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震驚道:“你竟然不知道我的身份,看來不是京城之人啊。”

念垚:“笑話,你戴著面具我如何知道你的身份,就算我是京城之人又如何?”

男子被念垚的認真逗笑,取下腰間的令牌展示給念垚看:“京城明事堂,專為皇家辦事。”

念垚對這個組織一無所知,回頭叫陳佳藝:“陳佳藝。”

頎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帶著陳佳藝飛上屋頂,他看看幾人,緩了緩神才說:“我離開京城好幾年了,並不知道什麼是明事堂。”

男子卻不慌:“正常,明事堂是兩年前才建立的。”

念垚不再跟他耗時間,丟下一句:“你若騙我,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

男子並不畏懼,反而自傲地喊:“誒,那你可要認出我來啊,我叫慕容竹。”

念垚御劍起飛的片刻沒聽清,等頎晟追上來了還問他:“他為什麼叫豬?”

頎晟沒有思考,依著念垚說:“不知道,他喜歡吧。”

唯一一個聽清的陳佳藝懶得跟他們解釋。

三人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賭生坊,這裡相當的隱蔽,不用一些非常手段是找不到的,而這所謂的非常手段就是錢,幸好有陳佳藝在。

進到裡面,人聲鼎沸,酒氣騰昇。

“打!打!打!”

“二號加油!”

念垚聽那些人說,這是個賭場,但不是市面上一般的賭場,它是賭命的。

層層人滿為患,中間鏤空直到第一層,圓臺之上兩個人站在上面打得不可開交。

三人一進門便已經身處第三層,往下一看很快就認出藍衣的軒周。

“完了。”念垚深吸一口氣,大腦飛速運轉。

不行,我得保持冷靜。

頎晟和陳佳藝的反應不亞於念垚,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剛剛還在街上歡聲笑語的少年,現在已經淪為了貴人的一個樂子。

念垚拉著頎晟和陳佳藝出了人群:“我去救軒周,你們去找芊芊,一個時辰之後門外會合。”

他們再次分開,念垚蒙上面紗直接從三樓一躍而下,穩穩當當落在“二號”的頭上,壯男人頓時懵了,愣了一下之後發現是有人踩在他的頭上,瞬間惱怒了,抓著念垚的腳踝就要摔她,結果用了猛勁兒也沒能動念垚半分。

“我這身子不大行,但好在腦子行,短短几個月就把內力練足了,就你也想動姑奶奶我?”念垚不僅侮辱人還十分囂張,接著還一腳點了一下壯男人的頭,借力用輕功回到地面。

軒周見到念垚都快要哭出來了,鬆開劍委屈地說:“念垚,他打我,他們還抓走芊芊威脅我。”

壯男人才覺得委屈,剛剛要被軒周打,現在又要被一個女人欺負。

“沒人管管嗎?這叫干擾遊戲。”

看臺上的貴人已經開始鬧起來了,念垚卻不慌不忙,向上環視一週,然後大喊:“各位稍安勿躁,賭我贏的,今夜必贏。”

念垚已經完全控場,接下來就是打敗這個壯男人,殺出去。

“念垚,這裡布了陣法,用不了法術。”軒周在後面提醒著。

壯男人聽他這話,以為這個女人擅長用法術,得意地笑了,還帶著譏諷意味地說:“小姑娘,你來錯地方了,既然願意來陪葬,爺爺我就成全你。”

“被我踩在腳下的人還敢稱爺?姑奶奶我最擅劍術,我的內力更是深不可測,你不妨試試?”念垚借來軒周的劍,兩指控劍,立在原地單手揮劍,劍氣一出,壯男人便被抹了脖子,歸西了。

冷馨掙脫念垚的控制,飛回了軒周手中,它願意配合那麼一下已經是給面子了,念垚乾脆撿起壯男人的鐵刀,架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