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大鼓,以夔獸的足為鼓槌,解決了大霧中指揮訊號傳遞的問題,這才戰敗了蚩尤。

這些傳說是如此的怪異,其間隱藏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所有的這些問題,都對我父親和老歪叔的此行構成了挑戰。

(7)解州古地

我父親和老歪叔,他們到了解州之後,每人的裝備足足超過兩百公斤,這些裝備有火焰噴射筒、燃燒彈、歪把子機關槍一頂,衝鋒槍三支,手槍四把,子彈數百發,訊號槍兩支,照明彈數百枚,飲用水、壓縮餅乾……當地的接待人員看了,大驚曰:這麼多武器,足夠武裝一支坦克連的了。

“只怕僅僅一支坦克連,也不足敷用啊。”我父親嘆息,他是太替丁思梵擔心了,這年頭,有良心的小丫頭不多啊,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卻又這樣無聲無息了,我父親心急如焚,哪怕把解州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找出來。

當地接待人員向我父親和老歪叔介紹葛教授一行的失蹤路線。

古解州,臥雲崗,物華天寶,地傑人靈,為歷代國人所供奉的東嶽大帝關羽就出生在南25公里的常平村,其正南2公里土垣之上,是唐大曆年間神賜瑞鹽,地稱銀湖,鹽白如雪,(奇*書*網*。*整*理*提*供)西池神惠康公為歷代所尊祟。但自明清以來,銀湖廢井日多,雖有修葺,終無所得,唯餘那千古蒼蒼,任人憑弔。

葛教授一行,卻是向北而行,原因是葛教授認為大唐時代的解州北部才是採鹽重地,除了丁思梵之外,另有四名學生與葛教授同行,但這六人一去,卻如泥牛入海,從此沒了訊息。

聽當地的接待人員介紹過情況之後,我父親和老歪叔要了一輛吉普車,裝上全部的裝備,遁著葛教授一行的方向出發了,行將午時,到了一個小村子,問隨同而來的當地接待人員這村子的名字,接待人員茫然搖頭,當地村落多如牛毛,誰又記得了那麼許多?

只好進村詢問,才知道這個村子叫雲臺村,村莊不大,稀稀拉拉的不過三五百戶人家,雞犬相聞,頑童相逐,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接待人員帶我父親和老歪叔去了村部,見到了村支書,一個模樣憨憨厚厚的中年漢子,聽說要找北平來的一個老頭和五個青年學生,村支書爽朗的搖頭,聲如洪鐘:“沒有,沒有見過。”

“哦,”聽說葛教授一行沒有來過,我父親和老歪叔卻不肯離開,坐下來東拉西扯,聊起了當地的民風奇事,足足聊了二十多分鐘,才見那支書壓低了聲音,說道:“要說這些怪事啊,我們村子也有,不過呢,現在解放了,那些封建迷信,都不許提了,所以這種事就少了許多,可少了歸少了,怪事還總是有的……”

“有什麼怪事呢?”我父親和老歪叔不當回事的抻長了脖子。

“是……這麼回事,”那支書政策水平是極高的,說話前猶豫再三:“咱們私下裡聊聊還行,儘量別跟外人說,以免被壞人利用……是這麼一回事,在我們村子西北有一個蚩尤冠,那地方經常出怪事,怪事……總之是很怪……”

“到底有什麼怪事?”我父親和老歪叔聽得迷糊,忍不住問道。

“那地方……那地方……”村支書吱吱唔唔,說什麼就是說不清楚:“等一會兒我帶你們過去看看,你們就知道了。”

(8)荒村異事

車到了村子北邊的一個小土包前,村支書率先下車,指給大家看看:“你們看,你們來看……這就是蚩尤冠,傳說上古時黃帝大戰蚩尤,蚩尤戰敗被殺,死的時候頭上戴的戰神冠掉在這裡了……所以叫蚩尤冠。”

“這哪象什麼戰神冠啊?”我父親和老歪叔看不明白:“這不就是一個小土包嗎?”

確切的說,那就是一個尋乎其常的小土包,更象是鄉野間經常見到的墳丘,土包上寸草不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