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黑衣西裝的男人沒有理會她,她竟然主動將身子貼上去,以為男人身上的器官都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柔軟和美好,會被她徹底俘虜了心。

“走開……”

顧景辰沒有罵她滾開,已經夠給她顏面和尊嚴了。

他昨天晚上已經查出一件事,於舒柔的奶奶是後住的醫院,而照顧她奶奶的護士被人收買了,所以將這個訊息封禁不談。

而於舒柔出事那天,就是那個護士和她的奶奶聯合起來騙了他和蘇默歌。

這樣的女人,他要是多看一眼,還真是糊塗了,被鬼迷了心竅。

他俯下身子,伸手將她用力的拉開,一雙如深潭一般的幽眸帶著寒冷和狠絕,警告道:“別想用苦肉計騙人了,而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還有,若是讓我查出,是你傷害了我老婆,我會將你的兩條腿打殘,我說到做到!”

於舒柔還想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是一聽到顧景辰的警告,她很快反應了過來,猜到了顧景辰可能知道了她騙他的一些事。

她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從此打住,不接近他了嗎?

“默歌,你醒了……”

一道柔和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她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兩隻眼睛盯著,剛走進來溫柔儒雅的顧景斌看著。

顧景斌先是好奇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醫生和護士笑著道:“這位於小姐是患者,這裡是醫院,難道你們不應該去問問,發生了什麼情況,應該怎樣處理?是想等著患者的家屬來醫院鬧?還是想等著院長過來,親自看看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三言兩語,讓醫生和護士們頓時感覺壓力山大,他看似反問,其實每一句話都是強烈的態度,讓他們快點講受傷的於女士照顧好。

主治醫師心虛的笑著:“我們是剛來而已,於女士是醫院的患者,我們一定會將她照顧好的!”

他給了幾個護士使眼色,這些人將於舒柔從地上扶起,然後扶著她離開了這間病房。

看到於舒柔灰溜溜地走了,蘇默歌感覺到連呼吸的空氣都變得輕鬆自在了。

不過病房裡好像還有兩個令她心如烏雲籠罩的兩個男人,不等她先趕人走,這兩個男人竟然又吵了起來。

“顧景斌,你明顯是幫著於舒柔說好話對不對?她可是有將我老婆推下臺階的嫌疑,差一點要了我老婆的命……你這是包庇她,和我作對是不是?”

顧景斌柔和地笑容綻放在臉上,絲毫沒有發怒的跡象。

“大哥,做人要有良心的,於小姐的親人不在這裡,受了傷沒有人照顧,本就夠可憐的,我們又何必跟她過不去呢?再說了,那天我們都在裡面,是聽到了她的喊叫聲才趕過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沒有看到的……”

他轉身問向了當事人蘇默歌:“默歌,你昨天晚上,看到了是於舒柔推的你掉下臺階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默歌沒有走好臺階,自己從上面滾落下來?”顧景辰一副怒色,又要對顧景斌拳腳相向。

蘇默歌實在忍無可忍,大喊一聲:“我是病人,需要休息……你們都給我出去,不然我真的要發怒了……”

顧景辰和顧景斌一見蘇默歌露出一副憤怒的模樣,他們只好不在爭吵,安靜了下來。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想走的意思,挨著蘇默歌躺著的病chuang,一左一右守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要喝水嗎?”

“想吃午飯嗎?”

顧景辰和顧景辰沉默了片刻,忽然同時開口。

“不用!你們還不走?”她牙齒癢癢地咬在口中。

兩個大男人又陷入了沉默,而這時有人走進了病房,蘇默歌一瞧是周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