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就是這個姑娘給他的。

整件事倒是也附和柳三刀的個性,不需要那麼多廢話,認準了便是直截了當,連一個說話的機會都不給,王六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死在了誰的手裡,甚至他都沒能明白自己究竟為何而死。

王六死有餘辜,他當日圖財害命時沒有顧忌過別人的死活,今天善惡有報,終究輪迴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王六的死,不冤!

至於和陸一凡交換訊息的祁山,也在王六的腦袋被提回來之後便告辭離開了,因為他和陸一凡的生意已經順利結束了。他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從始至終陸一凡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叫祁山,自稱是個本分的商人之外,對於其他的事情便是一無所知。

對此陸一凡倒也沒有太多執著,畢竟這天下的人多了,他又怎麼可能去了解每一個呢?

人的生活就是如此,每個人都只能走自己的路,哪怕自己這一路上塵土飛揚,也莫要貪圖別人路上的繁華,因為你從未經歷過別人繁華似錦背後的苦不堪言。從不曾痛徹心扉地受過折磨,又何來苦盡甘來的雨露恩澤?

在祁山走後,陸一凡並沒有在西皇城中過夜,因為他心中愈發牽掛著韓靈兒和紀原,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一旦自己在西皇山中的事情結束,便第一時間趕回溫陽城去尋找韓靈兒和紀原,如今看來時候也差不多該到了。

陸一凡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便會當即出發不再有半點的拖延,因此當他決定要一路北上趕回溫陽城之後,柳三刀便連夜準備了馬車,三人在月色的籠罩之下,一路風塵僕僕地朝著北方疾馳而去。

陸一凡三人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喬裝打扮成了普通的商客,隱蔽趕路用了足足一個半月的時間方才穿過了這片西南荒漠,其中尤其以步行穿過南沙禁地的三千里地帶最為艱難,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中途倒是偶爾會碰到一些樓宗的弟子,不過都被他們給巧妙地躲了過去,有二三次實在躲不過去的就被柳三刀給乾脆利索地解決了,並將那些樓宗弟子的屍體永遠地掩埋在了荒漠之下,西南之地廣闊無邊,樓宗弟子又極其的分散,因此偶有幾個弟子失蹤,怕是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難以被人察覺才是,而當樓宗高層開始有所察覺的時候,陸一凡一行卻是已經出現在了通往溫陽城的岔路口,而到了這裡也算正式脫離了樓宗的勢力範圍。

此刻烈日當頭,正值正午時分,雖然已入深秋,可這‘秋老虎’一旦發起威來卻依舊令人感到一陣陣難以言明的燥熱,而陸一凡站在那塊寫著溫陽城三個字的殘破石碑前,心中竟是油生出了無限的感慨。

“這是我第二次站在這裡,第一次是自北方而來,這一次卻是自南方而來!雖然只是時隔半年,但對於我來說卻感覺彷彿過了數十年一般!”陸一凡輕笑著撫摸著石碑上的字,在這一路上他已經將自己當初在溫陽城的遭遇統統講給了柳三刀和沐丹聽,而二人此刻也對這西南‘鬼城’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沐丹是靈域之人,除了南沙禁地之外幾乎沒有去過聖域的其他地方。而柳三刀雖然是聖域之人,但這二十幾年裡卻是沒怎麼出過西皇山,因此溫陽城對於他們而言可謂充滿了異樣的魅力。

“溫陽城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貧窮嗎?”沐丹疑惑地問道,“數百萬百姓生活艱苦,甚至食不果腹?”

“這幾年已經好很多了,謝陽城主很會治理溫陽城,比起以前現在的溫陽城起碼已經很少會有餓死人的現象了!”陸一凡笑道。

“謝陽?就是那個魂王?”柳三刀好奇地問道,“他很強嗎?”

“雖然我見過他出手,但那次他卻是在暗中放跑謝風,因此並未使出全力,所以謝陽城主究竟有多強我也說不好!”陸一凡笑道。

“謝風和蘇盈盈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