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開始動作起來了,在動作之前他先調查了王志的身份。

按理說特辦處的人身份都是很隱秘的,皮佔忠雖然是副部級的部長,也是沒有能力的,不過王志剛好是個例外。

經過錢家的事情後。王志在京都也算不上生面孔了,因此皮佔忠這一調查倒是調查出了王志的底細。

這不知道王志底細的時候皮佔忠或許還有一些顧忌,但是知道了之後他卻是放心了不少。

“哼!一個rǔ臭未乾的臭小子,不就是靠上了水家了嗎。“皮佔忠冷哼一聲就開始向上面遞壞話了。

皮佔忠說了,中醫那邊已經有治癒的患者了,但是卻死死隱瞞著。不願意公佈,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皮佔忠這話說的也算是中肯,沒有胡亂的添油加醋,但是就是這麼一句話,上面自然是要調查的,你已經治癒了患者不上報必然是心懷不軌不是。

不過皮佔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次的疫情最先發現的人就是王志,當初水老打電話封鎖天泉山的時候歐洲的情況還沒有傳回來,或者說還沒有引起重視,因此王志從一開始參與上面就一直關注著。

所以皮佔忠的話傳上去之後自然就傳到了水老的耳中,水老直接就打電話問了王志,不曾想聽到的竟然是王志以身試藥的訊息,這一下水老的怒火自然是可想而知。

水老雖然年齡大了,但是對下面的渠渠道道卻是知之甚深,稍微一琢磨就知道皮佔忠打的好主意。

好,既然你這麼想立功,我就給你一次立功的機會,中醫那邊已經有人以身試藥了,你們西醫這邊做何動作?

水老這話一下來,皮佔忠頓時就坐蠟了,上面的意思很明顯啊,你們這邊是不是也以身試藥一下。

要是沒有前面的事情,遇到這種事皮佔忠自然是有對策的,找一個信得過的下屬,然後誘之以利,或者帶上一點小威脅,這事自然會有人乾的,但是,前面皮部長為了爭功勞親自蹦躂了,現在招人頂缸,好以後皮佔忠就不要混了。

“皮部長,您真的要給自己的注shè毒素。”北城區醫院的病房中,一位中年醫生手中拿了一個注shè器,注shè器裡面是紅豔豔的鮮血,此時正站在皮佔忠的面前問道。

“哎!”

看到注shè器中的血液,皮佔忠就是頭皮發麻,歐洲的已經已經一個月了,死亡人數上萬人,而且還在不斷的遞增,這次的瘟疫厲害程度可想而知,注shè器中紅豔豔的鮮血一點也不比鶴頂紅之類的劇毒差啊。

“快點,別墨跡。”皮佔忠臉上的肌肉忍不住跳動了幾下,狠狠的一咬牙,閉上了眼睛。

“皮部長,我真的注shè了?”看到皮佔忠的表情,拿著注shè器的醫生心中頓時有了一絲敬佩,臨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我cāo!”皮佔忠聞言,剛剛閉上的眼睛再次睜了開來,看了一眼面前的醫生和近在咫尺的注shè器很很的怒罵了一句。

“還是我來。”皮佔忠無力的接過醫生手上的注shè器,揮了揮手:“出去把門帶上,半個小時再進來。”

“怎麼樣?”看到王志睜開眼睛,一直在邊上等待的謝國強急忙湊過去扶著王志坐好輕聲問道。

“有了一點頭緒,還需要等一段時間。”王志苦笑一聲,順勢靠在了病床上說道。

這次的瘟疫真不是吹得,即便他也有些忍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不過還好現在他身上的狀況和他的猜測一般無二,再等待十二個小時就可以下結論了。

“餓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謝國強看到虛弱的王志,也是忍不住搖了搖頭問道。

“有點,隨便弄一點就行。”王志摸了摸肚子笑道。

“你呀,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