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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蘇誠和許璇在粵式茶餐廳用早餐,兩人就案件進行了討論。

許璇:“小情人離家出走後就去找了楊磊,楊磊為了避嫌,沒有收留小情人,還給小白臉打了電話,小情人在楊磊勸說下,去閨蜜那暫住,但是楊磊並沒有將小情人行蹤告知小白臉。是不是可以這麼想,楊磊可能拿到小情人手機,然後導演了這起綁架案,他知道小白臉身體不容易生育,孩子對小白臉很重要。”

蘇誠肯定:“楊磊肯定參與了綁架,就他同事說明,楊磊和其他同事關係很差,住在宿舍也沒有朋友老鄉找楊磊,楊磊更像是獨行俠。但是問題是錢在哪裡?”

許璇道:“楊磊在發簡訊後,發現男孩拿到錢,於是開啟柴火房,拿走了贖金。楊磊在少管所兩年,學點開鎖技術應該還是做的到的。”

蘇誠道:“不,楊磊直接跟蹤男孩,拿到錢的楊磊不會發簡訊。楊磊的能力是不可能在幾個小時後知道男孩拿到了錢。”

許璇回答:“可是根據刑警隊面部識別,監控顯示,15號楊磊跟隨男孩,前後不過七分鐘進入了小區。”

“什麼時候的事?”

“見你之前,剛收到刑警隊發來的情報。”

蘇誠又迷惘了,楊磊肯定會想辦法拿到手提箱,否則不會認為小白臉耍自己,要一千萬。但是楊磊肯定沒拿到錢,錢去哪了?難道是楊磊跟蹤男孩在小區這段路發生了變故?

許璇問:“你為什麼不直接接觸小白臉情侶?”昨天晚上蘇誠拒絕參與審問,回去睡覺去了。

蘇誠道:“小情人回家後,警方做了筆錄,小情人沒有提到楊磊。同時小白臉接到了楊磊電話,但是同樣沒提到楊磊。我們可以理解他們行為內心感覺羞恥和不妥。我只是感覺他們在擠牙膏,他們最少對楊磊的事進行了串供。我現在還沒找到點,所以不想這麼快正面接觸。”

許璇道:“小白臉情侶沒有前科,審訊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蘇誠道:“小白臉是會撒謊的,這是他的職業,四十多歲的男性抗壓性是比較高的。另外千萬不要小看女性的撒謊能力。我不知道,一定有哪個環節我們疏忽了。還有一點有矛盾。”

“什麼?”

“扔贖金,當時偵探b在天橋下,男孩在天橋下,楊磊也在天橋下。天橋下是綠色公園走廊,可以騎車,但是不能開車,所以偵探b沒有第一時間到達扔錢的地方。假設楊磊是單獨犯罪,他怎麼知道箱子被男孩拿走?怎麼追擊跟蹤騎腳踏車的男孩?當時神經緊張的偵探b沒有發現可疑的楊磊在附近?”

許璇琢磨一會:“楊磊有個接應同夥,他看見了錢被男孩拿走,於是就開車在路邊跟隨,楊磊在他指使下,跟蹤男孩進入了小區?所以楊磊和男孩前後七分鐘進入小區。”

“恩,這邏輯說的很好,這麼說就可以解釋目前的證據。”蘇誠一笑:“找監控,看哪輛汽車在天橋下綠道公園邊的公路上熘達。”

“汽車很多的。”

“但是我只關心和小白臉情侶的誰有關。”

……

蘇誠終於正面面對了小白臉情侶,他沒有將他們單獨分開審訊,而是一起審訊,陪審的自然是許璇,地點在刑警隊的審訊室裡。

蘇誠翻開卷宗:“你好,白先生,對女人有什麼看法?”

連站立在嫌犯身後的制服警察在內,大家一起看蘇誠,這叫什麼開場白?在錄影呢,正式審訊呢。

小白臉想了一會,回應道:“女人對我來說如同彩色,我的世界沒有女人也可以,但是會只剩下黑色和白色,人生自然就缺乏了意義,我很高興認識我最親愛的人,她給我了七彩之色。”說完,含情脈脈的看了眼小情人,小情人回應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