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著面前被抖起彌散的灰塵,宜野座掀開蓋在影像機上面的平紋棉織布,接好電源將儲存器插。進了卡槽。

資訊讀取識別地很快,看來儲存在裡面的內容並不是很多。莫名地期待與興奮,隨之還伴隨著一種道德倫理上的罪惡感,懷著這樣窺視他人內心世界的微妙感受,宜野座看著載入滿格的綠色進度條,終於按下了播放的按鍵。

細碎的畫素點在空中堆積點亮,讀取器根據儲存器晶片中記錄的資料將新井沙希的記憶復原成全息影像,按照比例等身投射到屋裡。

款式老舊,一邊的坐墊彈簧塌陷了的棕色牛皮沙發,一盞高腳的立式檯燈照亮昏暗的房間,宜野座認了出來,這就是新井沙希在扇島那間地下室的客廳。

記憶的主人應當是坐在門口的那塊化纖地毯上,視野中散落了滿地的啤酒瓶子,勉強看得見一旁的房間亮著燈光,手術室無影燈一般的慘白晃眼。

“就這麼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