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沈澈喉間逸出一聲輕吟,臊得何雅覺得自己快被被子裡說不出的混合氣味暈過去了,然而沒有,卻是更緊密的貼合,就像是一萬年沒有幹過這事兒,非得一捅到底,非得貫個實在才叫踏實。

這禽/獸之事行完,她再不明白也明白了,他還禽/獸地壓在她背上,闔著眼對著她右肩吹氣兒:“你得補償我。”

何雅想你上輩子不知道哪逍遙快活呢,還讓我補償,卻把話給嚥了下去:“你還想怎樣?”

沈澈咬住她脖子後面的肉:“我要你……”

聲音低不可聞,掛在窗子外面的人很失落,翻身進來時碰著了一隻花瓶,不過他反應很快,伸手一勾,整個人如同一張橫放的弓弦一樣接住了那瓶子。

沈澈用被子將何雅頭蓋上,直視那青衫人:“司馬瑜?”

司馬瑜眸光一閃:“你竟然知道我?”

沈澈道:“雅雅多次提到過你,我自然知道。”

何雅偷偷露出腦袋,不知自己何時對他提過司馬瑜了。(未完待續)

ps:蠢作者鬱悶死了,肉無力呀,本來寫好了,在網頁上又改了改,結果出現異常,沒提交上去,一下找不到了,只得又重新順了一下,但是順不回來了,哎呀,我的肉肉呀~丟了好大一段呀~哭

145 發力1

明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一切可就完了!肉圓子靠近明王,仔細打量一番,方放下心來。

眼中神色幾變黯然道:“姐姐,你這般與相爺背道而馳,只怕相爺會……”

油燈猛地一跳,何雅突然起身,逼近肉圓子:“春花,你我姐妹多年,我哪點讓你覺得我是個軟柿子能隨便捏?”

肉圓子嘴張著,這麼多年來,何雅頂多是冷笑幾聲,她從未見過她這般發怒的樣子。

然不待她有反應,何雅一指門口:“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肉圓子走了,每走一步都感覺像灌了鉛似的。

她這邊走,何雅看著已經到了五更,端起桌子上的涼茶,走到床前對著明王的臉潑了上去。

明王后腦有些鈍疼,半天搞清楚了狀況,不過不明所以之事暫且被何雅惡狠狠的眼神壓制住了。

“李然,你他媽的睡我這兒,又和孟織雲定親是個什麼意思?”

明王覺得後腦的疼痛蜘蛛網一樣散了開來,他還未解釋,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個黑衣侍衛不顧屋裡什麼情形衝到床前跪下:“王爺,宮裡出事了。”

明王猛地坐起,直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到幽光裡何雅還執拗地站著,飛快回身扶住她肩膀:“你等我回來給你個說法,你……不會真當自己是古人了吧?”

何雅不置可否,明王也沒等待,帶著人疾速離去,何世平父子早得了信,俱是一同進宮。不過何世平走前特意叫了十三姨過去一躺。

明王出了碧海閣,身旁侍衛才將密信遞上,這次竟不是皇帝身子出了問題。入宮到了文英殿,昭王、靜王俱在,三人心照不宣打過招呼,便見皇帝一身常服由皇后伴著出來了。

明王神態自然,昭王倒是抬頭挺胸。

皇帝瞥了一眼明王沒有說話。皇后從御案之上拿起一本硃紅摺子。本朝奏摺均為黃色,只有八百里加急的摺子才是硃紅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京城往西兩百里的小城容城附近。有兩個村子爆發瘟疫,村民悉數死光,官員不敢上報,哪知有人沒死。跑到容城,現在瘟疫已經傳至容城。瞞也瞞不住了,明王,若是本宮記得不錯的話,容城可是你的封地。”

皇城附近一般而言是不會有皇子的封地。奈何成帝明著偏心,皇后敢怒不敢言,如今正好逮著機會。況且瘟疫?疫情若是傳染開來,撤王奪爵事小。若是引得北方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