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金幣,那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對於梵篙大師,想必在座的貴賓都比我清楚。大師像閃爍著熊熊的火焰;是那樣豔麗;華美;同時又是和諧;優雅甚至細膩;那富有運動感的和彷彿旋轉不停的筆觸是那樣粗厚有力;色彩的對比……大師作畫時;是懷著極狂熱的衝動;追逐著猛烈的即興而作;這幅流芳萬載的《向日葵》,就是在陽光明媚燦爛的西斯爾農場所作的……”

拍賣師以嘶啞卻又不失押韻的嗓音演說著,好些懂畫、愛畫,尤其是崇拜梵篙大師的人都聽的如痴如醉。當然,也有不和諧的聲音存在,比如某一間貴賓包廂內,某個牲口正在翻閱羊皮紙卷,紙捲上詳細概括了每一件拍賣商品的資料,比如出處、歷史、特徵、起價、名家評論等等。

杜四海覺得翻閱羊皮紙比聽演講了解的更快更豐富一些,也就懶得聽那廝羅裡吧嗦的演講,細心地研究起‘說明書’來。得到結論是,如果《向日葵》價格在十萬以下就買,高了就算了。

其外還發現了一些感興趣的拍賣品,總計加起來有四五件之多,不過這牲口兜裡揣的錢實在是太少,才30萬金幣,全都要買的話,根本不太現實。這牲口正在苦惱當中,到底是買哪一樣呢?

競價很快開始,激烈程度超乎了杜四海的想象,不到一分鐘,從一萬金幣的起價,先後經過三萬、七萬、十八萬、四十萬4個巨大的起伏點,一躍高升到了五十三萬,並且還在猛烈競價當中……

“馬拉戈壁的,大師就是大師,隨便畫幾根花花草草就價值好幾十萬金幣!”拉蒙一巴掌捶打在桌子上,等著不斷閃爍的競價燈,感慨萬千道。

“你懂個屁?梵篙大師的藝術,他的偉大,跟你闡述一百遍你都理解不了。幾十萬金幣算什麼,老子要是有錢,幾百萬金幣都能砸!”喬巴不屑地說道,顯然,這廝是梵篙大師的崇拜者之一,而且還是那種很中毒的一類。

“喬巴說的很對,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幹。只可惜了一代奇才,一生都在貧窮和沒落中度過,到了晚年,還是以自殺終結了生命。至於死因,到現在都還是個迷。而他的畫呢?也才在大師死後被人瞭解,唉……”羅根憂傷地嘆了一口氣。

“我靠,你們簡直有病。老子要是幾百萬金幣,早就買下一座小島,然後在建一座大莊園,養她幾百個女人。老子都不讓她們穿衣服……”羅賓漢這廝喝高了,喋喋不休道。

一時間貴賓室七嘴八舌,烏煙瘴氣,說什麼的都有。到了後來,乾脆吵了起來,越吵越大聲,連帶著《向日葵》以兩百萬的超高價格被買走,都不知道。

“先生們,我能打攪一下嗎?”大家都還算剋制,吵歸吵卻沒有撕破臉動手打架意思,頭腦還算清醒的某些牲口,也不願打斷這幾位荷爾蒙旺盛的牲口們的雅興,就讓他們吵去,在這時,外面卻響起了不和諧的敲門聲。

杜四海登時從板凳上彈了起來,表情相當豐富,時而扭曲,時而瞳孔放大,時而齜牙咧嘴。這牲口自認為耳朵沒有出毛病,那聲音絕對是老丈人維基的聲音,這廝怎麼有空跑到這兒來湊熱鬧?

這牲口也不含糊,連忙離開了作為,屁顛顛代開了門,眼前所見的果然是那個令人嫉妒金髮男,含笑道“維基伯父你好,我是艾維斯,很榮幸能在此見到你。”

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維基早已經有了一顆八面玲瓏的心,微笑著和眼前的小輩握了握手,緊緊地握著,說道“我知道你,艾維斯嘛,拐跑我女兒那個,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見到夏琳那丫頭一面呢!”

“維基伯父車馬勞頓,今晚好生歇息一晚。明天我就帶教授姐姐回孃家見你。還你一個安然無恙,白白胖胖的好閨女。”杜四海愣了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堆起笑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