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剛才入江先生說,他是我們的同伴,而這件事情就只有十年後的我和雲雀學長知道。”

“然後?”還是不明就理的藍偷看了一眼絲毫不準備收起柺子的雲雀,怕怕地嚥了下口水,“關我什麼事?”

綱吉正準備繼續解說,獄寺就已經率先炸毛了,“你也知道吧!入江這傢伙說你來到十年後不久就和他聯絡上了!”

“額,再然後?”終於開始瞭解情況的某人決定推卸責任,擺出無辜的模樣指了指雲雀,“是這傢伙不讓我說的!”

“這傢伙”聞言,很是不爽地看著在第三次基地板塊運動後就一直沉睡的少女,下一刻便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直接拎著柺子朝她衝來。

“啊!好痛!”

意料之內的尖叫聲過後,少年便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草壁急忙地跟了上去,雲豆偷覷了藍一眼,猶豫了兩秒鐘之後就趕緊跟上了大部隊的步伐。

主僕二人很快沒了蹤影,徒留眾人無語地看著抱頭哀嚎的入江正一和一臉死裡逃生模樣的藍。

該說他失手打錯了?還是從一開始就是衝入江正一去的?

總之,並盛風紀委員長在那一剎那的心思變化沒有人能理解,只有里包恩看著藍渾身狼狽的模樣,若有所思。

先前明明是被山本抱出來的,卻一靠近雲雀就自動地粘了過去,還睡死到雲雀扯都扯不下來……那個傻姑娘自己還死不承認,其實心裡已經完全在依賴雲雀而不自知。

至於那個彆扭的雲守也是,柺子亮出去這麼久,到底還不是沒能下手,雲雀那傢伙,是忽然變善良了,還是他又發現了什麼?

年輕的彭格列首領覺得人生真是處處充滿驚奇。

例如親眼見到據說一看到雲雀就習慣性畏縮的山本藍竟然直接撲進雲雀懷裡,雖說是睡著時的無意識的動作,卻也著實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真正詭異的還是自己熟知的那位習慣以暴力來統治學校的委員長,剛才拉出十足架勢要打山本藍,卻只是揍向了入江正一。

現在,彭格列十代目面對眼前這條囧囧有神的大蛇和它的主人,只有一個念頭……

“怎麼樣?你不覺得這名字很具感染力嗎?”

那個據說右腿的腿骨斷裂,肋骨多處裂痕,手肘處也有大片擦傷的少女正一臉得意地揮舞著手裡的藍色小匣子,臉上纏滿了繃帶,只露出兩隻碧綠的大眼睛,直視著屋內已經僵化的眾人。

從那雙眼睛裡讀出名為得意的思緒,眾人深深地默了。

“極限地很有意義的名字啊!”良久,了平率先極限地回過神,一副熱血狀地握了握拳,“真不愧是藍波的姐姐!”

藍微微的囧了下,她可不覺得“藍波的姐姐”是誇獎的話。

“哪裡有什麼意義了你這個白痴!”獄寺終於回過神,瞪了一眼渾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藍,“還不如我的瓜!你說是不是,瓜!”

他說著,得意地從病床底下拎出小貓,正在偷吃藍的慰問品的小傢伙很不爽地抓撓起自家主人的臉。獄寺低叫兩聲便鬆了手,瓜傲慢地回去繼續偷吃去了,徒留獄寺滿臉爪印地面對眾人。

“哈哈哈,獄寺的小貓真可愛!”

如此天然的安慰聲當然來自山本武,獄寺立即憤憤地投給他一個吃人的眼神,“你閉嘴,棒球笨蛋!”

說罷就急忙去追自己匣兵器去了,留下藍熱情不減地看著餘下眾人。

“以前我就想說了……”綱吉囧囧地做了個擦汗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問,“莫非是,波維諾家族的人都不擅長起名字?”

一針見血。

看著忽然不發一言就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山本藍,眾人默默朝綱吉投去膜拜的注視,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