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豫東都是平原;土壤層深厚;易於挖掘;74軍官兵在上萬民夫的幫助下一夜之間就修起了大量野戰工事;**野戰工事完備;小ri本的炮彈密度又遠夠不上飽和;此消彼漲之下;小ri本炮兵的殺傷力也就相當有限了。

反倒是小ri本的航空兵對**威脅極大;八一三空戰之後;ri軍航空兵的技戰術能力有了極大的提升;普通ri軍飛行員都能對**陣地進行俯衝轟炸;技術出se的甚至可以將航空炸彈直接扔進地下掩蔽部;摧毀**的指揮。

值得慶幸的是;小ri本這次合擊徐州步兵的推進速度太快;以致工兵根本來不及在前線修建機場;迫使小ri本的航空兵只能夠從上千公里外的北平、天津或者青島機場飛過來配合步兵作戰;這就極大降低了航空兵的作戰效能。

三澤義夫又道:“師團長;步兵第20聯隊第大隊的攻勢已經嚴重受挫;您看;是不是將主攻方向轉向對面支那軍防線的結合部;從中間強行突破;在將支那軍分割之後;再予以各個擊破?”

三澤義夫從來沒有輕視過對面的**;但他也同樣沒想到這支**會如此頑強;右翼**最多也就一個團的兵力;面對ri軍一個步兵大隊的猛攻;還有坦克引導步兵進攻;**愣是沒落下風;自淞滬會戰後這樣頑強的**已經很少見了。

草場辰巳沒有立即表態;反而問道:“對面支那軍的番號可曾查出來?”

三澤義夫只能苦笑搖頭;中ri戰爭全面爆發之後;**一下冒出來好幾十個軍;還新整出了軍團、兵團這兩級建制;搞得ri軍情報機構是焦頭爛額;完全搞不清東南西北;戰場上抓到**戰俘也只知道自己是幾營幾連的;團番號都搞不清。

“八嘎。”草場辰巳勃然大怒;在這打了半天竟然連對手手是誰都不清楚。

平田建吉道:“對面支那軍的戰鬥力極強;其軍官還懂得佈置反坦克錐、挖掘反坦克壕來限制皇軍戰車的前進路線;可見不是一般的部隊;這應該是支那軍中的jing銳部隊;莫非就是由德國顧問團整訓的!zhongyang軍校教導總隊?”

三澤義夫道:“zhongyang軍校教導總隊雖然由德國援華顧問團一手編練整訓丨技術裝備也是支那軍中最好的;但在淞滬會戰中表現也就一般;在南京爭奪戰中更是遭到我師團重創;之後就被支那領袖蔣撤銷了編制;這支部隊應該已經不存在了吧?”

平田建吉道:“如果不是zhongyang軍校教導總隊;又會是哪支部隊?”

三澤義夫沉默片刻後忽然對草場辰巳說道:“師團長;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對面這支支那軍所修建的防禦工事;跟別的支那軍有著明顯的不同;別的支那軍注重正面;有兩個團的兵力就絕不會只在正面擺一個團;所構築的火力點也以正she為主;而對面這支支那軍卻更加註重對側後方向的保護;從對方所構築的防禦工事看;四個旅竟然擺成了梯次佈置;火力點也以側she、闇火力為主;這可不像支那軍的一貫表現。”

duli戰車第大隊的大隊長今田俊夫補充道:“對面支那軍還懂得佈置反坦克錐;還能用10m口徑炮彈改裝反坦克雷;所挖掘的反坦克壕也非常標淮;這簡直令人吃驚;我無法想象支那軍中還有這樣一支部隊。”

今田俊夫的duli戰車第大隊在今天的戰鬥中表現也不佳;先後投入戰鬥的兩個戰車小隊、八輛九五式輕型坦克;一輛因為履帶故障退出戰鬥;兩輛被**的側she機槍打穿側面裝甲而遭到摧毀;剩下五輛全栽進了**挖的反坦克壕裡;然後被抱著成捆手榴彈的**敢死隊給從容炸燬。

三澤義夫道:“支那軍素來就有在陣地前挖陷阱的習慣;這並不奇怪;但對面支那軍竟然懂得構築標準的反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