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支隊補充一批被服;就是為了這事。”

有徐十九、高慎行提醒;舒同文也已經對劉暢起了戒備的心思;何況徐十九還再三重申;這件事情必須得嚴格保密;所以他絕不會告訴劉暢。

“補充被服?”劉暢道;“給你們皖南支隊要補充一批被服;找胡人傑於嗎?難道說;這批被服將由胡人傑一力承擔?”

“讓你說對了。”舒同文笑著說;“要不然大隊長怎麼只讓胡人傑參與會議;卻不讓你參加?”

“真是這個事?”劉暢聞言有些將信將疑。

“那還能有假?”舒同文笑著說;“你要不相信;你就問問胡縣長;胡縣長;胡縣長。”

正好胡人傑也跟著出來;舒同文趕緊把他叫過來。

胡人傑愁眉苦臉走過來;搖著腦袋對舒同文說道:“蘇支隊長啊;這回你可把我害苦嘍;整整兩千套被服;你讓我上哪弄去啊?”

說完;胡人傑又盯著劉暢;忿忿然說:“不行;我得再去找徐司令;這事你們**也得分擔一半;不能讓我們國民政府一肩挑了。”

看到胡人傑忿忿然返回去;劉暢終於是相信了;當下不再追問這事;摟著舒同文肩膀說道:“阿文;你也別急著回燕窠;咱們上醉仙樓喝幾杯。”

“行啊;我可是半個多月沒喝過酒了;不過咱們可得說好了;你請客。”舒同文欣然答應;**人不是苦行僧;該吃吃;該喝那也得喝。

“行行;我請客;我請客還不行嗎?”劉暢道。

“走走;趕緊走。”舒同文抬腿便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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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麻雀將舢板劃靠在河邊;然後跳進河裡;用雙手推著舢板進了枯黃的蘆葦蕩。

往前走了沒多遠;眼前便出現了一處空地。

空地中央用蘆葦搭了十幾座窩棚;窩棚外面還曬著衣服、魚網等雜物;一側的空地上;幾名衣衫襤褸的游擊隊員正曬太陽;一邊還擦著槍。

離那幾名游擊隊員不遠處;一堆篝火正劈叭燃燒;一把渾身烏漆麻黑的茶壺用三角木支架吊在火頭上;壺嘴裡正呼噗呼哧地往外冒著熱氣。

小麻雀將纜繩栓在木樁上;然後踏上了那片陸地。

正在擦槍的大周;周曼天回過頭;笑著問小麻雀:“小麻雀;今天網著啥了?”

小麻雀道:“我先不說;你猜猜。”

周曼天道:“讓我猜啊;那就是啥都沒有網著。”

“嘁;大周你也未免太小瞧人了?”小麻雀極不服氣地說;“每次外出打漁;我什麼時候空過雙手?”

說完;小麻雀又霸氣地吩咐另外兩個正在擦槍的游擊隊員:“小海;磚頭;你們去船艙裡把我網的那啥抬過來;給大周和弟兄們開開眼。”

兩名游擊隊員放下槍;上了小麻雀劃回的舢板;然後同時大叫起來:“**;好大一頭**;隊長;你居然逮著**了”

說完;兩名隊員就從船艙裡扛起一尾足有一人多長的**;少說也有兩百多斤重;足夠游擊隊的二十多號人飽餐好幾天了。

“嗬;小麻雀;有你的。”大周也服了。

小麻雀頗為自得地笑笑;說:“這算啥;要不是小日本的炮艇搗亂;我還能夠再逮兩頭**”

大周笑了笑;也不去戳穿小麻雀的牛皮;**雖說性格溫順;一般不主動攻擊人;可逼急了;也是有可能咬人的;而且力大無窮;要逮一頭**;那可不是一般的難;小麻雀走了狗屎運才逮住一頭;要說還能再逮兩頭;那純粹就是胡咧咧。

“大隊長;大隊長…”這時候;一個放哨的游擊隊員氣喘吁吁跑過來;報告說;“縣委來人了。”

“縣委?”周曼天、小麻雀還有幾名游擊隊員紛紛回頭看時;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