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還肩負著蒐集情報、監視偽高官、策反誘降、偵捕審訊等極其繁重的任務;是日偽統治下一個不可或缺的暴力機構。

石田的特高課名義上隸屬憲兵隊;其實卻是獨立辦公。

石田的軍銜更是跟小寺平級;都是陸軍少佐;只不過;小寺純五郎是從陸大畢業的天保錢組;而石田次男卻是個無天組;兩個人的身份擺在那裡;小寺純五郎明顯是前途無量;到憲兵隊也只是鍛鍊;不久之後肯定就會獲得晉升。

石田更從私人渠道得知小寺出身於武士世家;所以時時處處都會請示小寺;特高課也成了憲兵隊事實上的下屬機構。

“石田桑;事情知道了吧?”小寺年輕氣盛;卻真把石田當成了自己部下。

石田在偽滿洲國於到四十好幾歲才混上少佐;稜角早已經被磨平了;所以並沒有因為小寺的盛氣凌人而生氣;臉上神情反而變更加恭敬;重重鞠首道:“哈依;我們特高課也已收到派譴軍司令部電報;**有一批藥品進了龍口。”

“喲西。”小寺握緊拳頭;獰聲道;“這批藥品必須奪下”

作為一名剛從第10沛團調過來的陸軍少佐;小寺純五郎太清楚這批藥品的價值了;這不僅僅只是幾十萬美金的事情;而是決定著成千上萬名**官兵的生命;奪了這批藥品;**將至少多增加十萬人的傷亡。

**每增加十萬人的傷亡;就意味著日軍可以減少至少上萬的傷亡;這對於兵力已經捉襟見肘的帝國來說;不啻於雪中送炭;尤其在既將進入夏季的情形之下;再加上現在南昌會戰也已經拉開序幕;這批藥品的重要性就尤其凸出了。

“小寺閣下請放心;這批藥品既然已經進了龍口;就別想再出去了。”

在小日本的軍隊裡;閣下這個敬稱不是隨便叫的;只有大佐級別以上的高階軍官才有資格被人稱呼為閣下;小寺純五郎只不過是個陸軍少佐;自然是沒資格的;也就石田為了舔小寺的腚眼才這麼叫

被人稱呼閣下;小寺很是受用;當下指示石田道:“石田桑;特高課的特工必須連夜行動起來;在全縣進行地毯式的排查;我會讓便衣隊配合你們行動;一旦發現了蛛絲馬跡則立即上報;我會帶著憲兵隊隨時支援。”

“哈依。”石田重重鞠首;轉身去了。

片刻後;十幾輛邊三輪摩托便轟鳴著駛離了憲兵隊司令部;每輛邊三輪摩托車上都坐著三個日本兵;後面還跟著幾個跨騎洋車的便衣隊隊員;言家兄弟也跨騎著洋車跟在邊三輪摩托後面吃灰;心裡卻在罵娘;這大半夜的唱的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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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帶著特高課的特工在便衣隊的配合下;地毯式排查龍口縣境內哨卡、碼頭以及各個隘口時;李牧也開始了對李三省的審訊。

小日本一走;李雙槍便帶兵控制了李家鎮。

望著面前這張年輕的依稀還有些印象的臉;李三省心裡在一個勁的叫苦;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啊?小日本前腳才剛走;**就又過來了;這日子可真是沒法過了;左右不是讓小日本給殺了;就是讓**給斃了。

想到這關節;李三省便一個勁地哀聲嘆氣。

“你再嘆氣也沒用;別他孃的裝出委屈樣。”李牧拿手中盒子炮的槍口頓了頓桌面;厲聲喝問;“說;小日本深更半夜的到你家於嗎了?”

李三省雙手擾在袖裡;身體往後面縮了縮;小聲回答道:“沒;沒於啥;就問了問上次你們來李家鎮的事情;問我你們有多少條人槍……”

“你胡說”李牧怒道;“上次我們來是在凌晨;根本沒人看見;小日本又怎麼會知道我們來過李家鎮?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向小日本的告的密?”

“長官;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有告密。”李三省嚇得雙手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