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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手又捏了一下身邊的小胖子面頰,笑著說:「就像他們今晚送這小胖子來,這大概是李拓對我們最大的誠意了,呼……人家可是把親兒子的命都壓在這裡了。」
江鴿子看看小胖子,又左右看了一眼這座巍峨的金宮。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身邊的祝禱還在進行,篝火還在燃燒著……此刻他也覺著,姓李這戶人家,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篝火舞蹈一直跳到後半夜,在東方帝星最亮的那一刻,那篝火忽然熄滅,樂人退散。
金宮祭堂外的空地,圓月一般的地方被悄然無聲的分成兩半,地面正中,一段三米多寬的向下漢白玉階梯便露了出來。
連燕子接過琛宋遞過來的兩盞舊式手提燈籠,點燃,遞給江鴿子一盞。
皇子京掙扎的要下地,連燕子卻慢慢走到他面前,與他目光對視,特別溫和柔軟的對他說到:「京在這裡等我們好麼?」
皇子京掙紮了幾下,掙脫宮人的懷抱下地,他站穩之後,拍拍小袍子,努力的伸出胖胳膊扶扶自己的衣冠,這才雙手抱拳,仰頭看著連燕子道:「大巫息怒。」
連燕子笑著搖頭,手欠的也擰了這小子一把說:「大巫沒有怒。」
鴿子馬虎,只覺著這傢伙有意思,然而他卻能一眼看出,在這小傢伙的一臉肥肉之下,隱藏著近似某人百分之六七十的一張李氏傳統尖酸臉。
不然以鴿子那個脾性,怎麼可能抱他。
皇子京摸著自己再次受傷的臉蛋,頓感憂傷,然而他依舊強調權利:「父親說,那是京的膿,大巫不要怒,膿是不能於外人的,那是京的。」
連燕子能從這句話聽出弦外音,人家李拓的意思是,兒子,那就是你的責任啊。
可惜,這娃兒太小,他大概不明白什麼是責任吧。
連燕子和善的對他解釋:「巫不怒,是京太小,那下面自你祖母去過一次,便再無旁人涉足……」
他這話還未說完,皇子京卻仰著小腦袋,挺著胸膛說:「京乃李氏,籍道子孫怎會畏懼險阻!」說到這裡,他又確定了自己的權利道:「那是京的膿。」
看他們糾纏不清,江鴿子無奈的沖天翻了個白眼,要是這樣解釋來解釋去的,怕是明年他們也下不去了。
他可從哪兒找出個美麗青春痘給這小胖子,擠出一個「膿」?
他回身走到皇子京的面前,先是利落的脫去自己的外袍,接著一層一層將身上的六重裡衣褪去,最後只剩一套單薄可見膚色的衣裳後,轉著給皇子京看了一圈後說:「看見沒!我沒有兜,我們就下去看看,若是有你的那個膿!我也帶不走對吧?」
連燕子哭笑不得捂著腦袋,他呻吟一聲哀求到:「鴿子,他就是個小孩兒,你這是做……」
然而他這句話還沒說完,身邊卻傳來皇子京很嚴肅利落的回答:「那你下去吧!」
這次人家可沒有大舌頭。
連燕子慢慢放下手,先看向攤著手的江鴿子,又看看已經放心了的皇子京。
好半天兒,他才無奈的說:「所以說,為了防止我把你的龍放在兜兜裡偷走,我也得脫袍子?」
皇子京理直氣壯的點頭,施禮,語氣半分不妥協。
「大巫息怒。」
大巫沒有怒,當然不會怒……才見鬼了。
陰冷的地下通道內,連燕子赤足,穿著秋衣秋褲,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
「姓李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江鴿子倒是有些羨慕的看著他的秋衣秋褲,還問他:「這東西你那兒弄的?」
「什麼?」
「你身上穿的這個?」
「這個啊,這個是宮內特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