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裡寫寫劃劃的,夜千澤好奇地問了一句。

“算帳呀,算算我的酒樓從開始到現在投入了多少的本錢。再過幾天,酒樓就能開張,正式營業了。千澤,我替我的酒樓取了個名字——食福酒樓,你覺得如何?”

夜千澤在心裡默唸著“食福酒樓”,不太明白她怎麼取這樣的名字。

寒初藍像是猜透了他的疑惑,解釋著:“食得便是福,食為吃,也就是吃得就是福,吃福酒樓不好吃,就用食字代替了,反正意思差不多。”

食得就是福!

夜千澤笑道,“對,吃得就是福,你決定了就好。”

寒初藍撇他一眼,嘀咕著:“有時候,我真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意見,不要老是說讓我決定了就好。”

夜千澤低頭,飛快地親了她的紅唇一記,寵溺地說道:“我對這方面不甚上心,提不了意見,再者,我相信你,你決定了,我覺得也挺好的,不就行了。”他在經商這方面,始終不如楊庭軒。

寒初藍又看他一眼,笑道:“好吧,既然都讓我作主,那咱就做個女強人,讓你以後做個家庭婦男,洗衣做飯,侍候老人,照顧孩子。”

夜千澤微微地抽了抽臉,“家庭婦男?”

聽著她的意思,她是見過家庭婦男的了?

她到底是來自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千澤。”

“想說什麼?”

寒初藍把白天的發現告訴夜千澤:“我白天送湯進宮給太皇太后的時候,碰到一個高個子宮女,那宮女看著像你一般高,身形與你極為相似,差別在於你是男的,她是女的,要是她著男裝,從背後看去,還會以為是你。她也有一雙鳳眼,我瞧著她,總覺得很熟悉,想到了那天晚上假扮你的那個女人,我懷疑那名宮女便是假扮你之人。”

夜千澤神色沉凝,深深地注視著她,低沉地問著:“你問過她是哪個宮的宮女了嗎?”能找到那個假的夜千澤,也就能找到那名神秘的知情者。

寒初藍搖頭:“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我想著讓她抬頭讓我看看,就來了一名太監,那名太監喝斥了她幾句,她就與同伴走了。後來我問了那名太監,她是哪個宮的宮女,那太監說是愉太妃宮中的。我想去愉太妃那裡瞧瞧,那名太監卻說愉太妃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見客。”

她當時就想去追探那名宮女,可惜時機不對。白天的皇宮,到處可見宮女太監,她對皇宮僅是認得從宮外到慈慶宮的那條路。再加上夜無極的忽然出現,也阻止了她的行動,讓她只能匆匆地出宮。

“愉太妃?”

夜千澤微微地眯著眼,寒初藍看到他這個樣子,問道:“愉太妃有什麼不對嗎?難道宮裡頭沒有愉太妃這個人?”

“愉太妃這個人倒是存在的。我是在想,她宮裡的人,會是知情者?”

寒初藍搖頭,她對皇宮裡的複雜關係弄不清楚,真相讓她去查的話,僅是這個宮那個宮的牽連,就能讓她暈頭轉向,什麼都查不出來。夜千澤雖然離京十幾年了,到底是皇家子孫,對皇宮及皇宮裡的主子們,還算了解,他查真相就比她容易多了。

“千澤,趁月黑風高,咱們是否該乾點什麼?”

寒初藍忽然提議著,好奇心害死貓,她迫切地想知道愉太妃宮中的那名宮女是否就是假扮夜千澤的知情者?

夜千澤笑意晏晏地瞅著她,“你確定你要跟著我一起去?”他一走,她肯定會四處亂闖,既然那些事是無法防止及避免的,不如趁他此刻還在她的身邊,帶著她親自去闖一次,也讓她從中積累一點經驗,以後他不在她身邊了,她也能應付自如。

“這麼說,你也是有打算的?”

“你給相公我提供了這樣的線索,相公我不走一趟,今天晚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