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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以至於那個名叫米沙的調查員每每前來送飯的時候都很驚訝。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什麼器械都沒有的情況下將自己練的一身臭汗。
不過即便如此。每天還是會有太多的空閒時間。
在這難得的閒暇時間中,穆非沉下了心,認真的思考著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努力使自己站在客觀的第三者立場上來看待整件事情,想從中找出一些對自己比較有利的線索。
畢竟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由他人,這可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如果他能想到一些被其他人忽略的線索,或許能幫助調查員們找到真兇。
可無論他怎麼想,無論他怎麼去回憶。安杜因遇襲的那天他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
對方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潛入病房,襲擊了安杜因,將其打了個半死,直到現在都沒能恢復意識。
這人與安杜因究竟多大的仇恨啊?
這樣一想就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襲擊安杜因的人是那個叛徒,為何要趁著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前來偷襲?而且偷襲的人竟然是總部的調查員?按理說,就算是偷襲也應該偷襲他才對啊,畢竟比起調查員,他這麼一名精英獵人對獨眼的威脅不是更大才對麼?
難道說對方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就只是為了陷害他?讓人以為他是襲擊安杜因的兇手?
穆非將自己代入到叛徒的立場上思考這件事,如果他確實是那個叛徒,他會怎麼選擇。
在這種情況下。陷害自己當然是很容易的事,畢竟總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並且派了專門的調查員前來調查自己。
在這個時候,這名調查員在自己的病房內遇襲,而自己又突然從昏迷中清醒離開了病房,那麼任何人第一個懷疑的物件都會是自己。
這樣一來,不僅僅是安杜因的遇襲,連叛徒的名號都會死死的扣在他的頭上。
如果這麼說的話也勉強能夠說得通,只不過這樣一來整件事情卻存在著一個巨大的漏洞。
因為這個漏洞的存在,使得對方的陰謀很容易就會被人揭穿,進而使得對方不僅白費功夫,很有可能還會露出馬腳,被人識破叛徒的身份,這樣一來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那個明顯的漏洞就是,安杜因並沒有死。
如果叛徒做這件事的目的是想陷害他,那麼那個叛徒就不應該留下安杜因的性命。因為一旦安杜因被救活清醒了過來,很容易就能指證襲擊他的真正的兇手。
事態一旦發展到那時,他不僅能洗刷兇手的罪名,連同叛徒的嫌疑也會變低很多。
這完全就是在幫助他。
那個叛徒真會這麼好心?怎麼可能?
穆非的思考和推斷每每到了這一步都會停滯下來,他實在搞不懂對方的想法和動機。
為何要襲擊安杜因?
為何特意襲擊了安杜因卻又留下了他的性命?
穆非當然不是希望安杜因因此而死去,他比任何人都更加迫切的希望對方能早日康復,這不僅關係到他的清白,更因為他已經將那個表面如機器般冰冷的調查員當成了自己的同伴。
穆非打從心底不希望自己任何一名同伴遭遇不幸,即使這名同伴與他立場不同、關係不和。
每次想到這裡,他都覺得頭痛欲裂,總覺得眼前似乎被什麼黑霧籠罩,讓他看不清真相。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為何在安杜因遇襲之後,他會獨自在走廊裡遊蕩?
他能記起來的最後的事情就是在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見到了祁浩鈞,與祁浩鈞說了幾句話,只不過對話的內容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模模糊糊的記得,當時的祁浩鈞,似乎……
穆非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