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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來,下午她就被她男友騎車接走了。”夏母聽後便不再說什麼,自顧自看起了電視。
朱雨深這下明白了那個愛玉為什麼沒有來吃飯了。他心裡有些不快,幾乎有點坐不住了。
夏有禮這時想起了什麼,他說:“老婆,你們對面店裡不是有兩個丫頭嗎?可以叫他們站出來,供朱兄挑選。”朱雨深和胡玉琴聽了這話都笑了,氣氛一下緩和了不少。
胡玉琴早就注意到了朱雨深先前失望、窘迫的神情。這下應承道:“對面大華的店裡那兩個丫頭是沒有結婚。但那個小許好像蠻亂的;五妹倒是清純一些。這樣吧,雨深你有空到我店裡坐坐,先看看她們長得什麼樣子。你要是看中了哪個,我再幫你去和她們提。”
正文 第61章
六十一
這樣邊說邊聊,不知不覺間朱雨深和夏有禮就喝光了一瓶白酒。夏有禮還要開酒,被朱雨深制止住了。這時夏母已幫小孩洗過臉腳。胡玉琴幫兒子抹了香,然後把兒子抱在懷裡,狠命地親著。時候不早了,朱雨深說已吃飽喝足,起身告辭。
歪歪斜斜地回到宿舍後,朱雨深快速刷牙洗臉。然後他把洗臉水倒進了腳盆裡,再加進一些熱水泡腳。這是他冷天時每晚必須做的一件事。腳暖和了,渾身舒暢,也很容易入眠。對於他這種用腦過度的人來說,時常感到頭暈,神經衰弱,躺到床上又睡不著。泡好腳後,卻很舒服,能很快進入睡眠狀態。
朱雨深倒完洗腳水,也不過九點鐘光景。他熄了燈,躺在了床上,心裡卻美滋滋的。他在想,馬上就可能有一個女孩以物件的身份介入自己的生活了。憑著介紹來的人,要遠勝於以前所接觸的那些年輕女性。她們對於他來說,是熟識的陌生人。因為與她們交往歸交往,哪怕交往得再深,也不方便捅破說彼此做男女朋友。
而透過媒人介紹,卻是個快捷的方式,省了許多心照不宣又心存旁騖的勾當。這個即將到來的物件將是個裁縫姑娘,就如夏有禮的老婆一樣。中學裡還有一位體育老師也是娶的裁縫老婆。朱雨深想,自己也將很快和他們成一統了。
想到此,他激動得在床上亂翻。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也起了變化,並異常地難受。成人後的若干年來,他的日子幾乎都是在這種宗教式的煉獄中度過的。
自從夏有禮發話說這事包在他老婆身上時,朱雨深的腦子裡彷彿就認定了自己未來物件,就將是下午見的那個愛玉那般的人。所以整個晚上,他的腦子裡都是愛玉的容貌、身影在浮現。他也知道自己跟愛玉已經沒有可能,但還是覺得對面店裡的兩個丫頭就是她的影子。
過了一天,夏有禮給朱雨深打電話說他丈母孃住院了,他老婆上午已經去了醫院。今天他要刷白店裡面的內牆,已經刷了一點。但他要趕去醫院,問朱雨深能否幫他把開了封的一桶石灰水刷掉?
朱雨深滿口應承說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他接過電話後就放下手中的筆,騎車去了鎮上。
到店裡時,夏有禮已經換好衣服騎上了摩托車。朱雨深換上了他的工作服,開始幹了起來。這時愛玉從裡間走出來,用塑膠袋包著頭髮,拎來一桶清水準備幫著擦洗。朱雨深揮舞著滾子,上下左右使勁刷著牆。刷好後的那一塊地上,很容易滴滿白色的石灰水。愛玉找了一些報紙和塑膠袋把案板、縫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