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烈日當空,但站在火辣辣地太陽底下,他依舊覺得心中發寒,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營帳內的蔣孔明看著已經成為一團白色粉末的骷髏,喃喃自語:“難道太刺激了麼?不會吧,我看過的恐怖片可要比這嚇人的多了。”

營帳之外,此時已是一陣騷動,許海風的這一聲大喊好比晴天霹靂,聲震數里。營地內除了林婉嫻三女外,其餘都是喝了血酒計程車卒。他們思想簡單,但卻對許海風忠心耿耿,一聽到許海風的聲音中透露著極度的恐慌,頓時放下手頭的一切事務,朝這裡匯聚而來。

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營帳遭到無情的踐踏,頭幾個趕來的正是那六位一品高手,他們將許海風團團護住,一雙眼睛四處搜尋,卻哪裡找的到敵蹤。

隨後而來的則是手持開天弓的哲別和揮舞著醋罈般雙拳的秦勇。最外圍的則是那三千血酒戰士,如此陣容,只怕是真的有鬼來了,也要嚇得逃之夭夭。

第二部 揚名京師 第六十九章 內外之分

“你們都擠在這裡幹什麼?是誰把營帳給我踏壞了,都給我散開,回去,笨蛋……”蔣孔明出了營帳,卻發現外面一片狼藉,附近的幾座軍營帳篷已經坍塌,不由地大聲喝罵道。

不知道是否因為他喝了血酒之後,智商最高的緣故,總之,除了許海風的直接命令之外,所有的血酒戰士都會無條件的服從他的指揮,這也是安德魯等人肯紆貴降尊,陪他去刨人祖墳的原因。

聽了他的話,外圍的人群開始有條不紊的散開,至於秦勇正要隨眾離去,卻被許海風緊緊扯住衣袖不放。

在許海風看來,秦勇陽剛之氣充足,縱然是鬼魄之流,亦要懼之三分。何況,秦勇高大粗壯的身軀給人以一種切切實實的安全感,有他守衛在身邊,起碼心理上要好的多了。

蔣孔明看到人群漸散,走到許海風面前,行了一禮,問道:“主公為何突然拂袖而去,莫非有什麼不滿麼?”

許海風驚魂未定,他到此刻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蔣孔明搞得鬼,只是自己看不穿他的手法罷了,不由地怒髮衝冠,指著蔣孔明道:“好你個蔣軍師,無端端的編了個把戲來嚇我,卻又是何故?”

蔣孔明搖搖了頭,慢里斯條地道:“學生並未曾編排什麼把戲,方才將軍所見,都是異能團用真實本領所做的表演。”

“真實本領?你是說,酒杯能夠自己移動,骷髏可以復活,還有那個……突然消失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能夠憑真本事做到麼?”許海風不信的道,如果換了一個人,他早下令將其拿下,整治其妖言惑眾之罪。

“正是如此,上述行為皆為一號到三號他們三人之間的配合而成,並無任何虛假。正因為他們具有這種特殊的能力,所以學生才希望能將他們集中起來,編制為一個獨立團,方便操控。”蔣孔明解釋道。

許海風半信半疑,想了片刻,問道:“既然如此,為何以前未曾聽說他們具有這種能力。”這些異能團的人都是從黑旗軍中抽調,而黑旗軍中如果有人掌握了那麼恐怖的能力,又豈會無人能知。

“主公明鑑,這些異能團的成員,學生也是在二日前才確定的,至於以前麼,這些異能當然是還沒有挖掘出來。”蔣孔明不無得意的道。

許海風皺著眉頭,抬頭看了看頂頭紅日,心想就算是鬼,只怕也不可能在白天這麼好的天氣出來吧,對於蔣孔明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只是轉念一想,疑惑的問:“你的那個,特……特什麼能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蔣孔明無奈地笑道:“學生就知道,以這個時代的人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情的,特異功能是某些人表現出普通人沒有的特殊能力,而且還是超出了現代科學解釋的能力。也就是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這種能力的原理,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