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藍色橫笛,伸手一甩,笛子滾落到毛皮上。

在毛皮上玩耍的寶寶,軟軟的肉身不小心擱到橫笛,黑烏烏的大眼閃啊閃,亮晶晶的眼淚沒預兆的轉啊轉,紅嘟嘟的小嘴一裂,“哇*哇*”的大哭起來。

“喂。我們快走吧。”孩子的哭聲,給瘦子帶來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們偷吃別人的東西,實屬小偷行為,要是傳到江湖上,他們貴為名門正派的弟子,豈不是給師門惹來莫大的恥辱。

胖子很有自知之明,吞完手裡的包子,撿起地上的大刀,跟瘦子往來時的方向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本是平靜的湖面,刷的一聲,一抹人影衝出水面,快速的撈起岸上的藍色衣服,僅著半刻,胖瘦兩人奔跑的身影,就被後面的藍衣人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胖瘦兩人持著刀和劍,擺著跑路的姿態,兩雙眼睛瞅啊瞅,瞄到走過來的藍衣健碩男子。

男子冷硬俊容,黑眸如鷹,唇色淡薄,披散的溼漉長髮貼服在背後,藍色的單薄短臂衫前襟開敞,露出感性結實的溼滑胸膛,*有力的手臂下,*著層層的藍色帶子,沒有*之感,反閒的有種說不出的氣度。

“你們是什麼人?”藍衣男子打量著前面一瘦一胖的人,衣衫襤褸,身上有些打鬥的血跡,手執兵器,明擺不是乞丐。

“大俠。”瘦子見藍衣男子沒有殺氣,有了倖存的轉機,慷慨激昂的說:“我們是少陽宮的門下弟子。”

“少陽宮?”那是什麼地方,不認識。“你們為何在這,還在此偷食。"

胖子急了,一把辛酸淚的說:“大俠,我們這全是迫不得已,才淪為此境。”

“”懷疑。

“有一天,我們宮主收到武林盟主的邀請帖,五月二十,匯聚各派各門,相聚殷莊,共商除魔大計。我們師兄弟隨師父,與宮主兵分兩路,啟程殷莊,不想,中途遇到邪教暗算,步入陷阱,兄弟們殺開血路,最後還是難免魔爪,只有我們倆兄弟逃了出來。千里迢迢,趕了三天,我們沒有果腹,只想著儘早趕到殷莊,找人去救他們。剛才實在是我們撐不住,才無意動了大俠的食糧。”

大概明白了兩人的來歷,藍衣男子左右點開他們的穴道,淡淡的說:“邪教的事,最近在江湖上我也曾聽說過,他們的手段殘暴陰狠,只怕這三天,你們的師兄弟還有師父,已遭毒手。”

胖瘦兩人臉色刷白,才想到自己的愚笨,當時的場景他們只知道去搬救兵,根本沒有考慮到後果。兩人相視無言。

“既然你們這邊遭到伏擊,想必,你們的宮主那,也不會太平。”藍衣男子無意間透露。

那兩個人懊惱的楸著頭髮,他們沒有想到的事,一個局外的人,輕輕鬆鬆就料到了,這三天,宮主一定也快出事了。他們怎麼辦,論武功,就算跑去幫忙,也只有拖後腿的可能,論機智,還不如眼前的藍衣男子對了,眼前的人!!

胖瘦兩人心有靈犀,一起跪了下來。

藍衣男子眉峰微挑,鷹眸露出冷淡,“你們這是做何?”

“我們兩兄弟愚笨,武藝底下,定是無法解救宮主,還望大俠相助。”他們若是沒有看錯,藍衣男子的內力渾厚,氣息穩定,想必是位高人。

“江湖之事自有江湖人管,對不住,我不是江湖人。”

一句“我不是江湖人。”徹底把胖瘦兩人的希望給滅了。

藍衣男子不再理睬他們,走向不遠處,鋪著野獸毛皮的地方。

乖乖坐在毛皮上的小寶寶,停止了哭泣,肉肉短短的小手臂,開心的朝藍衣男子張開。

“男孩子可不能哭哦,真不乖。”藍衣男子一改方才的冷硬,柔和的托起小寶寶光溜溜的小PP,抱在懷裡。

寶寶紅撲撲的圓臉上出現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