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傅老何必行這麼大的禮。”說著此話的白衣男子,沒有攙扶地上的人,或者,在他的經歷中,沒有攙扶朝他相跪之人的習慣。

“俠士的一番看不慣,就及時救了我們這些人的性命,救命恩情,當湧泉相報。”

清冷的男子無所謂的單手負在背後,立著。清風拂動,衣袂輕舞,神似仙姿,不染一塵。

“你們起來吧,我有事相問。”

傅老與後面的人抬身,詢問:“俠士請說。”

“你們可曾看到一位帶著小孩的藍衣男子。”本想說男人的名字,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倒是沒有。”傅老琢磨著,“俠士尋找之人,可也是江湖上的朋友?”

白衣男子思量,據可靠訊息,藍顏帶了兒子,晃盪在江湖中,千方百計的打聽一位叫‘烈’的男子。如此說來,*在江湖中,他也算是半個江湖人。

“是吧。”

“這樣吧,五月二十,盟主詔令各方俠士,想必那天,江湖中大半的人都會捧場,你朋友也許也在其中,不如隨傅某同去,碰一碰運氣。”

白衣男子暗想,這也是個辦法,去人多的地方,總比這樣盲目尋找來的快。於是,他就答應了。就在這時,傅老的一位弟子叫道。

“糟了!師父,宮主那是否也遭劫了。”

傅老一想,極有可能,當初他們與宮主分兩道走,因為時間緊促,走小路可以省下不少時間,可礙於宮主幾天前才與邪教參戰過,受了內傷,不易勞累,只能坐轎走大路,而他們就從小路先行趕去殷莊。

“事不宜遲,我們繞道,趕緊與宮主匯合。”然後傅老想到白衣男子,虧欠道:“這次可能要麻煩俠士了。”

白衣男子千年不化的冰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淺淺的回答:“恩。”

既然別人帶他去殷莊,他自然也要幫人解困。他雖然為人清冷,互惠互利的原則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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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河內,一艘偏大的船隻,停泊在河中,不見划船的船家,卻聽到撲通撲通的跳水聲。不一會,船身周圍的河水中,浮出幾具口吐白沫的青年屍體。

船尾,一襲青衣素雅的高挑少女,一手扶著肩傷,一手顫抖的握住手中的寶劍,毫不屈服的立在幾名猥瑣的紅衣男人前。玫紅的唇瓣延下一線血絲,英氣的柳眉遽起,一對漂亮的孔雀眼眸透著剛硬,疾言怒色。

“今日,你們以毒暗中迫害我宮中弟子,我巫子伊,即使做鬼,也不會繞過你們邪教。你們也休想佔我一絲便宜。”少女性子剛烈,轉身,準備往河中跳去。

“活捉她。”其中一名紅衣人指著欲跳的身影,高聲命令後面的人。

隨後,四五個男人齊齊出手,扯住少女,少女抗敵,又是一陣拳腳纏鬥。受傷的少女明顯趨於弱勢,男人們三兩下,縛住少女。正待少女咬舌自盡,河岸上,及時傳來了一曲怪異的笛聲。

船上的人詭異的看著無人掌舵的船隻,順水飄動,直往岸邊行駛。岸上,不知何時,出現三抹人影。

紅衣人的首領,尖眉鼠目的盤算著當下情況,岸上出手相救的藍衣男子,持笛吹奏,渾身散發著無形之氣,怪異的笛聲推動著河水的順勢,迫使船隻引水而動。當今世界,能夠運用笛曲做武器的,只有宜國的人,而使得出神入化的,僅有創‘笛曲殺人’的藍家。料想此人不想管太多江湖之事,也就手下留情,沒有對他們狠下殺手。如果他們執意交戰,只能吃力不討好,那還不如暫時先放過這個女人,回去稟報教主再做打算。

“這次先放你一回。”他一招手,和四五個紅衣人魚貫竄入河中,*了。

少女見邪教的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