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走了自己的腦袋。

他和無情刀客商議動身的事,無情刀客受傷不重,醫治兩天便沒事了,反而是郝一天胸前的劍傷比較重,至今仍要敷藥包紮,運氣不大方便,自己一路上的安全,全靠無情刀客來保護,自己身邊雖然有貼身的護衛武士,但武功怎麼也不及無情刀客。

無情刀容想了一會說:“郝爺,我們這次動身北上,最好不讓任何人知道,打扮成一般商人,悄然離開南京。”

郝一天說:“哦!你是擔心那神秘女子在半路上截殺我們?”

無情刀客點點頭:“這是一個原因,但在下主要的不是防備判官、小鬼和那神秘的女子,而是東廠和應天府的捕快們。

郝一天愕異地問:“難道他們會勾結判官、小鬼來對付我?”

“郝爺,你難道還不起疑心?我們在城裡的行蹤以及我們所在地機密室那麼秘密,那劍術異常精奇的小丫頭,怎麼會知道了?竟然能悄然而來?我們的行蹤,龐天府的捕快們知道,他們在城中有不少的耳目,而機密室,恐怕捕快們也不知道,只有東廠的人才知道。尤其是韻娘更清楚。”

“韻娘會來害我?”

“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誰也不知誰的心裡想什麼,郝爺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郝一天頓惑困惑:“韻娘?她不是跟隨戴七去了鎮江府一帶麼,怎麼又知道我們那一夜在機密室裡議事了?”

無情刀客說:“據我知道,韻娘並沒有跟隨戴七同一天出發,而是在我們出事的第二天一早,才離開南京城,曹公公下令不關閉城門,不在城中大肆搜捕,也是她出的主意。而且戴七的放出,也是她極力主張,親自來要人。”

郝一天城想越覺得可疑。

無情刀客又進一步說:“那位神秘女子主僕三人在秦淮河畔的臨仙樓出現,韻娘她們也在秦淮河上的一條花艇中出現,跟著她又去了明孝陵秦公的兵營,勸秦公公守衛陵墓要緊,別參與天堡峰的交鋒,令我們那一夜功敗垂成。”無情刀客嘆了一口氣,“在下幾乎沒命回來,這些都是賤韻娘所賜。”

郝一天責怪他說:“你怎麼不早將這些情況告訴我?”

無情刀客為難地說:“在下當時並不知道,只是見她親自要走了戴七,才漸漸起疑心,才注意起她以後的行蹤來。”

郝一天狠狠地說:“這個賤人敢與我們作對,我叫她死無全屍!”

“郝爺,現在可不能動她。”無情刀客分析道,“一來我們還沒有可靠的證據;二來她不但是汪督爺跟前的紅人,也是東廠劉督爺的紅人,目前更是曹公公跟前的紅人,不像其他一般人,我們可以隨便亂抓。要抓她,非得要有充分的證據不可,不然,打虎不成,反為虎害。”

“那我們今後怎麼對付這賤人?”郝一天一時想不出什麼妥善的辦法。

“目前我們裝著什麼也不知道,見了汪督爺後再說。所以我們這次離開南京,別驚動任何人,更不能讓韻娘知道。”

“好!我們今夜就化裝出城。”

要是說郝一天陰險、殘忍可怕,無情刀客更為可怕。讓他以後得勢,又是一個令人頭痛的幽冥殺手,在西廠眾高手中,他心思頗密,機智過人,更取得了汪公公的信任。

當郝一天、無情刀客一夥六人,扮成一隊商人,在黃昏時從城北出城,趁暮色降臨,行人難以看清是誰之際,悄悄來到長扛邊上,登上一艘事先準備好的船隻。當此船往江北浦口駛去時,在長江邊的另一處隱蔽地方,停泊著一艘輕舟。輕舟上是公孫不滅和茜茜公主他們。他們正在商量今夜怎麼進城,去取郝一天的腦袋,驀然間一條人影向他們飛奔而來,公孫不滅一看,是韻娘來了!

茜茜公主也有點驚訝:“韻姑娘這時奔來,不會是城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