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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已經空空如也。問了值班的小護士才知道,他早上出去沒多久,病房裡就不知道從哪裡湧來一群人,不由分說的將好不容易睡下的李崇搬到了樓上的特護病房裡。猜到大概是李家來人了,周墨雖然有些不想跟對方打交道,但又因為李崇的關係,還是硬著頭皮的朝著特護病房走去。
周墨才推開了門,就看到裡面被圍得嚴嚴實實的病房,在裡面靠牆一些躺著的李崇,更是直接看不到人。這周墨突然推門進來,也讓裡面原本還嘈雜的敘著的,都停了下來,看向了門外。
也就是一眼,發現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又都收回了眼神,繼續之前因為周墨進來而終止了的話題。
周墨看著明顯是擠不進去的樣子,放在門把上的手頓了頓,朝後退了一步,打算下午一些再過來。只不過還沒等他動作,就聽到靠裡面一些的李建章開口問道:“是小墨麼?”被李建章直接道出了名字的周墨,也只能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朝著屋裡垮了一步,說:“恩,李叔,是我周墨。”這主人都發話了,圍著的那些個都是人精,還以為這面容白淨的青年是走錯了地方,沒想到居然是尊大佛。
看李老闆對青年如此親近的稱呼,那些個老狐狸心裡是敞亮敞亮的。
各自朝身後讓了讓,周墨才看到了被圍在裡面,還是跟昨晚一樣,包成個粽子的李崇,和坐在沙發上的李建章。
他朝著兩邊讓開的人們微微頷首,唇角淺著一絲笑意,看上去多了幾分親切。走到李崇病榻前,周墨才發現李崇似乎已經醒了。也是,剛剛那麼大動靜,要是李崇還能睡得著,那真是跟豬沒兩樣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眉宇間已經聚起了煩躁的李崇,左右看了看又圍攏過來,就怕少拍了幾句,讓其他人撿了便宜的那些個藉口探病的人,笑了笑。猜到李崇應該是受不了這些人的虛情假意,又不能直接趕人,所以才會是現在這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自家兒子是個什麼樣的性子,李建章怎會不清楚。
他轉了轉戴在拇指上的玉扳指,給站在他身邊的王助理一個眼神,對方就意會的頷了頷首,這才朝著在那一夥人當中,明顯是帶頭的那兩人笑著說:“張老闆,李老闆,你看,我家少爺也該休息了,你們……”都說這些人最知情識趣了,這還沒等王助理把話說完,那個被稱作張老闆的,就笑得眼紋皺起的說:“當然,當然,”他笑咪著眼,朝著沙發上的李建章,小心的說:“李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看到李建章點頭,才像是舒了一口氣的直起了身子,轉過頭看向了躺著的李崇,似乎是極為真誠的笑著說:“李少爺好好養病,我們就不打擾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等溜鬚拍馬的那群離開之後,周墨覺得連空氣都好了一些。
不過餘光飄過李崇,卻發現對方眉眼間的焦躁沒有消去半分,甚至連眉頭開始緊皺起,而沙發上的李建章卻還是一派自然的樣子。
“現在就是你我父子,小墨也不是外人,”說到這一句的時候,,李建章還順著話看了周墨一眼,又繼續道:“你這一身到底是怎麼來的。”早在周墨來之前,他就已經問過了,不過也不知是因為當時有著其他人在場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李崇要死不說,他也只能暫時作罷。可現在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助理早在剛才就頗有眼力見的離開了,至於周墨,想來他家臭小子應該早就跟對方交代過了,只是不知道給周墨講的,又隱瞞了多少。
雖然還記恨著他爸那天在周墨家的那一巴掌,可這人畢竟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對方都已經給他臺階下了,他也不能一直端著。
所以也沒多久,周墨就聽到李崇含混不清的對著李建章道:“沒什麼,就是出了個小車禍。”
活到了李建章這把年紀,也不會傻到把李崇那張豬頭臉當做車禍現場。對方不想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