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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詡身上,他認定皇甫詡已被收買,用厭勝害他,所以父皇才不信任他,這一切都是烏木壓身所害。
“殿下,我昨天才來,怎麼能厭勝害殿下?”皇甫詡急為自己辯護。
“楊元慶一進京,也跟著出現,這是巧合嗎?分明是們早有預謀,先匯合,再同時進京,害我手下大將被殺!”
楊暕對潘誕信若神明,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外敵不可怕,怕的是內患,他已經認定皇甫詡害自己,不管皇甫詡怎麼解釋,他都不信。
“給我拖下去重打一百棍,趕出府去!”
若不是皇甫詡為伊闕縣令,他怕不好向父皇交代,他早就將皇甫詡亂棍打死了。
幾名侍衛將皇甫詡拖了下去,皇甫詡急得大喊,“殿下,不能這樣,這是自毀長城,這是有人陷害我!”
聲音漸漸遠去,楊暕恨意未消,大罵道:“再敢害我者,定斬不饒!”
其實他身邊不好侍衛都感覺有點不對勁,就算要害人,哪有拿自己的隨身之物做厭勝,讓別人一看便知,這不是自投落嗎?
可誰也不敢勸楊暕,他從後院道觀回來便挖掘,估計是那個潘上仙的主意,齊王對此道奉若神明,對他的話百依百順,誰敢多言,只能暗暗替皇甫詡鳴不平。
。。。。。。。
齊王側門開了,兩名侍衛將一幅擔架抬出,擔架上是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皇甫詡,已經奄奄一息,兩名侍衛將擔架忘府門外一放,便不管了,咣噹一聲,關了大門。
這時,在府門外巡邏的東宮右衛士兵紛紛圍上前,誰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有人立刻去稟報韓世鄂,片
韓世鄂快步走來,他蹲下身看了半晌,終於認出了昏迷中的皇甫詡,昨晚在北市大門口見過。
他連忙對士兵吩咐道:“速將此人送去給侍率將軍!”
幾名士兵找來了一輛馬車,將擔架抬上馬車,馬車向城外流民營駛去,楊侍率應該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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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時分,皇甫詡才終於從昏迷中醒來,渾身的疼痛消失,一陣陣清涼傳來,他慢慢環顧四周,他躺身在一間雅緻的屋內,院外綠樹茵茵,花香飄散。
這時,一名年輕士兵走進來,見皇甫詡醒來,興奮道:“先生醒了,我去告訴公子!”
“這位哥!”
皇甫詡吃力地喊住他,他鼻樑一陣疼痛,這才發現自己鼻子已用紗布包好,上午的一幅幅畫面跳入他腦海,楊暕一腳將他鼻樑骨踢斷了。
皇甫詡暗歎一口氣,吃力地問:“我現在哪裡?”
年輕士兵是楊元慶的鐵衛之一楊九郎,長一張娃娃臉,實際上已經二十五歲,是九名鐵衛中最年輕的一個。
楊九郎笑道:“這裡是尚善坊,是我家公子租的一座院子,名醫已經來看過,皇甫先生只是皮肉之傷,沒有打斷筋骨,不過鼻樑骨斷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
皇甫詡知道這是齊王侍衛死他了,但齊王卻心狠,竟然踢斷了自己的鼻樑骨,這些親王翻了臉就從不記舊情,他嘆息一聲又問:“家公子是誰?”
“皇甫縣令感覺好點了嗎?”
外面傳來了爽朗的笑聲,隨即楊元慶快步走進了房間,皇甫詡一愣,“是!”
“皇甫縣令以為會是誰?除了我,京城誰還敢救?”
楊元慶笑著在皇甫詡面前坐下,又道:“我先清楚,皇甫縣令之傷和我無關,此事我毫不知情。”
“我知道此事和無關,是齊王愚蠢,聽信了妖道之言,我被人所害。”
皇甫詡心裡有數,齊王府除了那個潘妖道恨他入骨外,他沒有得罪別人,也只有潘妖道才能服齊王不信任自己。
這個結果確實出乎楊元慶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