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定要給老十告這個楊宗仁的狀,什麼人啊

翻完白眼後,九阿哥便叫人去找鋪子的王掌櫃,自己到廣州了,王掌櫃不露面,怎麼也不打發個人來呢?不合常理啊,九阿哥一定要搞清楚原因。

打發出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說王掌櫃說,請九阿哥稍等片刻,他得好好繞點路才能去驛館,否則容易暴露九阿哥的行蹤。

九阿哥越發覺得奇怪,自己的行蹤有什麼不能暴露的?

雖然驛館的洗澡水已經燒好了,但九阿哥卻沒了洗澡的心情,而是將驛館的小廝給叫了進來,打聽廣州城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新鮮事,還特意點明瞭,與九阿哥相關的新鮮事。

不想,小廝竟然嘴很嚴,說著夾生的官話道:“小的不知道。”

九阿哥放了一錠銀子,沒做聲。

小廝嚥了嚥唾沫,道:“大人是京裡來的吧?您和您的隨從都說著一口好聽的京腔呢,這銀子,小的不敢拿。”

九阿哥對這小廝倒上了心,能想到京官會將話傳到自己耳裡,倒不是個笨的,便笑道:“那你說,到哪兒能打聽得仔細了?”

小廝笑道:“滿大街都行。”

九阿哥嗤笑了一聲,道:“銀子你拿去吧,爺才懶得打聽呢,不就是說九阿哥唆使皇上禁海嘛,好方便和洋人做獨門生意嘛…”

小廝拿過銀子後,討好的笑道:“大人,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您想知道最新的訊息,還是叫人出去打聽打聽比較好…”

九阿哥一聽,就有些暈,這才幾天功夫啊,怎麼就成幾百年前的事了?那這些人又給自己按了什麼罪名啊?看來這罪名還挺大的,弄得人小廝都不敢嚼舌。

想到這,九阿哥不能淡定了,急忙帶了兩個人去逛大街。

無奈,九阿哥不懂廣東話,帶的隨從中也沒人懂,所以,跑到大街上後,才發現,竟然什麼也聽不懂,只好找了一間大鋪子走進去。

因這個鋪子裡小廝的官話實在是太不敢恭維了,九阿哥猜了半天也沒猜出來,只覺得這小廝好像提了什麼賣兒子…

九阿哥心想,自己想混到賣兒子的份上怕比登天還難吧,因此只能斷定是小廝詞不達意…

想了想九阿哥決定還是返回驛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等王掌櫃吧。

不想,九阿哥回到驛館後,卻發現王掌櫃已經到了,見了九阿哥就急忙請罪,然後解釋了一下,為什麼沒去接九阿哥呢?那是因為他最近太出名了,當然,以前他也出名,但只侷限於商界而已,認得他的多半都是商賈,但無奈朝廷對南洋的政策牽動著數以萬計的沿海民眾的心,因此,最近這些日子裡,不光他負責的鋪子,就是老十的鋪子裡也是人頭攢動,大夥兒紛紛跑去想打聽點小道訊息,據說,前山寨老十的別院外也是人來人往的,來莊子走親戚的那叫一個絡繹不絕,那些有孩子去京裡當差的人家更是門檻都被人給踩破了…

因此,為了不暴露九阿哥的行蹤,王掌櫃只好沒規矩的沒前往碼頭迎接九阿哥,而且因為鋪子裡的小廝也被大夥認了個臉熟,所以也沒敢派他們去碼頭打聽訊息,“奴才知道,只要主子到了廣州,一定會叫人來知會奴才的,所以便沒妄動,以免徒惹事端,剛才得了信後,奴才便急忙去了皇上的鋪子裡,從那邊的後門悄悄溜了出來,戴了個斗笠在街上溜達了幾圈,見的確沒人注意奴才,才繞進驛館的…”

王掌櫃說了半天,只解釋了他為什麼沒去迎接九阿哥,但卻沒說到九阿哥的行蹤為什麼不能暴露,因此,九阿哥便有些火大,直問深層次的原因。

王掌櫃如河水一下被斷了流,不再滔滔不絕,而是支吾起來,“主子,最近有些傳言…傳言不大好聽…”

九阿哥冷冷道:“說”

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