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抽了個空和老十打商量。

老十的回答是立即堵上了其木格的嘴。

老十正在忘我的投入著,就聽屋外小英子道:“主子,九阿哥來了。”

老十將其木格的衣領釦好,懊惱道:“九哥也真是的,不知道我在閉門思過啊。”

其木格見老十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雖然自己也被老十撩撥得心癢癢,還是開心的笑出了聲。

老十咬牙道:“叫你笑,今晚要你好看。”出門後,抬腳就踢了小英子一腳,“跑那麼快乾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長了四條腿呢。”

小英子一臉的無辜,跟在老十屁股後面道:“主子,九阿哥臉色看著不好,奴才這才急忙過來尋主子。”

老十一聽自己九哥臉色不好,當下就加快了腳步。

進書房一看,九阿哥端坐著,也沒喝茶,一臉的不高興。

“九哥,誰給你氣受了?”老十也沒見禮,直接問道,見九阿哥沒啃聲,忙宣告:“我可沒再瞞你什麼了。”

九阿哥冷冷道:“你如今也就這點出息了!”

老十坐下後,側著身子問道:“九哥,到底怎麼了?”

九阿哥無精打采道:“今兒兆佳氏生了個格格。”

去年十一月的時候九阿哥就得了長女,因此九阿哥期盼兆佳氏能給他添個阿哥,如今得了個格格雖說有些失望,但也不至於氣成這樣啊。

老十張大了嘴巴,覺得九阿哥有些無聊,“九哥,格格也不錯啊,你今晚耗點力氣,沒準就添一阿哥了。”

九阿哥見老十不以為然,惱怒道:“你看笑話呢?”

老十忙正色勸了九阿哥幾句,無外乎就是九阿哥還年輕,生兒子不著急。

老十說著便想起其木格現今還沒動靜,又想到早夭的兒子,也不由一陣唏噓。

兩人嘆了無數次的氣後,九阿哥又氣氛道:“知道外面怎麼說我不?”

老十來了興趣,湊近問道:“說什麼?”

“說我以後沒兒子送終!”九阿哥話音剛落,老十的茶杯就咂了出去,來了個落地開花。

“誰?誰敢說這麼混賬的話?九哥,你告訴我,我去燒了他房子!”老十雙目噴火,覺得這簡直是在詛咒九阿哥斷子絕孫,非常惡毒。

九阿哥這才鬱悶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細細說給老十聽。

九阿哥的口風本來就不怎麼好,堂堂一個皇子阿哥,不去辦差不說,還專做生意,與下九流的商人混在一起,簡直就是不務正業,只是礙於康熙的權威眾人不敢啃聲罷了,而宜妃對九阿哥從來也未曾高標準嚴要求,反正九阿哥也成不了棟樑,因此只是偶爾勸說九阿哥不要太過於冷落嫡福晉,並未插手干涉九阿哥的私生活。

雖然九阿哥的形象越發猥瑣,“貪財、好色”已成了他的代名詞,名聲已經臭到了護城河,九阿哥也懶得管,反正錢照掙、美女照抱,自己的生活也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因此九阿哥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可九阿哥最近的商業擴張有些大,步伐走得也有些急,無形中損害了幾家鐵帽子王的利益,這些人便在康熙面前彈劾九阿哥仗勢欺人,惹得康熙龍顏大怒,將九阿哥叫去好一陣罵,並勒令九阿哥收縮戰線。

這邊事情還沒了,宜妃又把他召進宮裡,沒頭沒腦的罰他跪了一個時辰,弄得九阿哥莫名其妙。跪完了,宜妃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心沒肺的東西,盡不讓人省心。”

原來,那些鐵帽子王的福晉進宮和太后閒話家常,便明理暗裡的給九阿哥上眼藥,說他置辦了許多別院,天天都不回府,將祖宗家法置於腦後,裡面的女子還有強搶來的,還支支吾吾的說,九阿哥的行為已經惹惱了民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