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件事……乃是虛驚一場。”說罷此言,她的面上便露出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自袖中掏出錦帕,向額角上拭了拭。

即便在房外站了許久,她額上的汗亦未乾透。

蕭老夫人並未答話,只凝目看著她,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的起伏。

許氏拭罷了汗,將錦帕拿在手中無意識地撫弄著,又語聲平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