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五爺不成?!”

金虔細眼猛然繃大,可不過瞬間,又垂下眼瞼,細眼一眯,堆起笑臉道:“白五爺說笑了,咱哪裡有這個本事。”

開玩笑,這白耗子的功夫咱可是見識過,就算再多十個金虔,恐怕也沒有勝算。咱還是安分守己,恭送這尊大神早早離去,至於之後的燙手山芋,還是推給那隻貓兒好了。

不料那白玉堂聽到金虔此言,卻是俊顏笑意更甚:“小金子才是說笑,小金子的本事,五爺昨夜已經領教過,的確不凡啊!”

金虔突感一股寒流從脊背逆爬而上。

“昨夜想出用大蒜做暗器的人就是小金子吧……”

俊顏上依然是滿滿笑意,可卻有一種森森寒意流出。

雪影輕動,一閃神之間,白影竟已來到金虔身側,冰冷聲音悠悠道:“小金子,五爺今天可是在客棧泡了整整一個時辰才消去那身怪味兒啊……此等恩惠,真不知該如何答謝才好……”

“這個……那個……咳咳……”金虔此時除了乾笑,實在是不知該擺如何表情。

喂喂,這白耗子的記性也太好了吧?!

白玉堂繞著渾身僵硬的金虔轉了一圈,故作沉思了半晌,突然擺出一副豁然開朗模樣,呼道:“不如請小金子去陷空島做客幾日可好?”

“哈?!”金虔頓時大驚失色,驚呼道,“白五爺,小人賠罪……”

一根修長手指以精妙點穴手法消去了金虔後半句話。

在暈倒之前,金虔只有一句話感想:

孃的你個死耗子,又不是牙膏廣告代言人,沒事露那麼多顆白牙做什麼,真是刺眼!

*

“什麼,昨夜尚方寶劍被盜?!”

一清早就被包大人急召回府的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的臉上,顯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包大人沉黑著臉,公孫先生慘白著臉,同時點了點頭。

四大校尉的滿面愧色,幾乎將腦袋埋到胸腔裡。

展昭緊蹙劍眉,沉聲道:“何人所為?”

只見公孫先生長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紙遞給展昭道:“展護衛看過便知。”

展昭接過一看,頓時星眸冒火,臉色泛青。

只見紙上寫有一段打油詩:

開封府衙名聲大,奈何其內太窮酸,

翻遍內外與上下,尚方寶劍尚可看;

若想寶劍現天日,小貓陷空來相見,

老鼠怕貓是謠傳,氣死臭貓才好看。

落款:錦毛鼠白玉堂。

最下方還有一句:小金子暫借幾日。

字型龍飛鳳舞,鐵劃銀勾,令人讚歎,可這詩的內容,卻讓人哭笑不得。

“是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紙,嘆了一口氣道。

“錦毛鼠白玉堂?是何人?”包大人問道。

展昭又嘆了一口氣,將陷空島五鼠的傳聞以及前夜在禁宮所見一一細說一遍。

包大人聽完,不由皺眉道:“如此說來,這白玉堂乃是江湖人物,與官府並無瓜葛,為何會無端前來開封府盜取尚方寶劍?”

展昭望了包大人一眼,垂首抱拳道:“怕是因屬下而起。”

“此話怎講?”

“陷空島五鼠向來以‘鼠’自稱,而屬下卻被聖上御封‘御貓’稱號……恐怕白玉堂就是為這‘貓’、‘鼠’稱號而來。”

包大人聽言,不由微微搖頭道:“此乃名號之爭,不過虛名,何必如此?!”

展昭垂頭不語。

公孫先生望了展昭一眼,開口圓場道:“大人,江湖人士向來以名聲為重,甚至看得比性命還重,白玉堂此舉也不無道理。”頓了頓,又道,“看